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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和宋雍也会在课间过来和我聊天,有时最最平常的对话,对我的内心都有很强烈的刺激。
“我和烟儿打算在戒化节去风城放风筝,我们俩做了一个大蜈蚣风筝,你要不要去?”
“你们俩做的,还是你们俩去吧!
放的时候要抱住烟儿,别让她被风吹跑了啊!”
我还要故意向宋雍使一个坏坏的眼色,看着烟儿一脸羞容地要跑,却被宋雍一把拉住,差点倒在他怀里,此时的内心如同在水与火中煎熬。
烟儿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又轻声说:“晋霄哥,你也来嘛,我们一起去吧……”
我听出她的言不由衷,假装不在意地笑笑:“我可不想夹在你们这一对中,碍手碍脚的,“宋雍没再说话,收起笑容,不明所以地上下看我两眼,对着烟儿道:“走吧,咱们去那家纸墨铺看看。”
我的同桌,那个叫夏小楼的男生,一直冷眼看着宋雍的表情作派。
待他走了以后,说了两个字:“小人。”
听到夏小楼这样的话,我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眼光一转,却正好和课堂一角凝望着我的念蕾对视了一下。
夏小楼是被他父亲硬拽着上了县学的,12岁就跟他父亲拉纤,社会阅历很丰富。
还入了一个通江“江鲨会”
纤夫帮会,算是半个江湖人了。
他父亲很有号召力,他为人也很深沉,平时话不多,眼晴里有水,也能藏得住事。
他从教喻那里得知,是我帮宋雍出的学费,对其为人非常鄙夷。
“宋雍现在迷上赌博了,这人完了。”
我点点头。
他常看见烟儿和宋雍去通江江岸钓鱼,便问我:“那厮胆子小,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吓吓他们,让他现个原形,然后你来救美?”
我摇摇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他胆子小?”
“赌场。
乡里乡亲的,一般输了钱都会宽限几日,我有个兄弟在那里,说他到期没还上钱,就堵住他吓唬他两声,其实就是催一催,那厮居然当场尿了裤子了。
没胆子还出去那里。”
又过了好几天,我才和烟儿第一次亲吻。
我低头帮她穿鞋子的时候,觉得她穿了白袜子的小脚好可爱,想象着那里面包裹着的十根晶莹剔透的雪嫩脚丫子,又突然想到了宋雍,忍不住亲了她的脚一口,烟儿便笑嘻嘻地问:“好看吗?喜欢不?”
我爱不释手地亲吻把玩着她的小脚,却不敢问她,宋雍有没有亲过。
目光再沿着她精巧的脚踝看向她两只裸露在外浑圆紧致的小长腿,,一时欲念丛生。
我一抬头,她便抱着我的脸,用力地亲了我一口。
我努力想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她紧咬牙关,姿态上也透露着一丝紧张和抗拒。
“烟儿要先把一切给平夫,要守妇德!”
我不想和她再做争论:你现在还没和我订婚呢,哪来的平夫?
我无奈,只能搂着烟儿,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突然攀着我的头,双手捧着我的脸,一双美目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鼻眼眉目:“晋霄哥,你能接受我和宋雍这样的关系吗?”
“我不接受也已经是现实了啊!”
我摊摊手。
烟儿再一次使出老招数,低声安抚我道:“我把那块玊石给我爹看了,他也称奇,说这样一块玊石价值有价无市,8000金铢都不止,说你一摸就摸到了,这是天赐良缘!”
“师父没跟你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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