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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写一首打油诗呗,你还能杀了我吗?
我扫了一眼诗题目。
新宋朝诗会中出的诗题,还是挺讲究的,有特定场景,我手里这个叫“夜观海棠”
。
脑子里突然想起初中时老妈叫我背的一首诗,便大声念了出来:“诗题是“夜观海棠””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我随口吟了出来。
台上台下,一时鸦鹊无声。
然后我便坐了一下,突然之间出了一身的冷汗:老妈?!
我母亲不是在我一岁的时候就亡故了吗?
我痴痴地坐在那里,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的反应。
直到念蕾捅捅我,我才还过神来。
“这位诗友,这诗,是你本人作的吗?”
“不是!”
我连忙站起来声明一下,“是我……从一本杂书上看的,记不太清楚了。”
我刚想再捕捉一下这诡异的回忆,却又什么都记不清了。
周围议论之声更大了,台上那位号称“八百年第一诗魔”
的王空同走到我跟前喧哗之声便静止下来。
他是一位从四品的翰林,官高位显,文名之盛,可谓老少咸知。
每有新诗出炉,隔夜遍传四海。
不说新宋子民,就连同文同种的新宋番国九华国,从国主到平民商贾,都极爱他的诗作!
“这位小友,你是从什么杂书上看到的,原作者是谁?”
我努力想了一想,还是记不得,非常抱歉地拱一拱手:“确实记不得了,只是拿来应付一下,真不是我写的。
我是一个习武之人,不通文墨。”
王空同皱了皱眉,一脸的怀疑和不悦。
“我这位义兄,为人一向极谦虚,只是深藏不露。
我知道,藏拙之人必有非凡之处,霄兄,今天你有幸得遇我们新宋诗魔,不要有顾虑,他最欣赏扶持年轻后辈的!”
金胖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身边,一番慨然陈词。
然后又在念蕾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从其手中又抽出一个纸条,看了一眼之后递给了我,慷慨陈词道:“晋霄兄,这诗题更对应你侠客身份,“琴剑相伴”
,此时不一鸣惊人,又待何时,再作一首!”
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表情有点不悦的王翰林,我加了小心,看了着诗题,脑子里又浮现出一首诗,不得已,只能拿它凑数了,我缓缓诵出:“纵有侠骨莫凭栏,红杏空枝绿烟寒。
三尺龙泉临风舞,一腔相思对月弹,满堂英雄慨而慷,畸零身世行路难。
南寇北虏刀溅血,微躯报国莫等闲。”
“这是我之前的一首旧作,今天正好凑对了诗题,并非本人有快才。”
我不敢再说杂书上看到的了。
“好诗!”
王空同拍手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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