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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唐韵竹感到一根粗壮火热的异物压过她的舌根,向喉咙深处抵去,接着又退回,如此来回摩擦。
一股腥躁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她不由得想要呕吐,可她呕不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让异物退出喉咙,可夏松的手摁得太紧,少女竭尽全力也无法摆脱他双手的桎梏。
“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小松,能帮帮我吗。”
唐韵竹眼角被呛得含泪,仰头看着好友,想请求帮助,可她发不出声音,只有如断弦般清亮的声音一丝一丝地从喉咙送出。
“我怎么说不出话了?嘴巴动不了……夏松只是在插我的嘴,没问题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唐韵竹快要绝望了,明明刚刚都还好好的,她还想听夏松接下来要对她说些什么东西呢,结果自己的身体突然就出了问题。
呕吐感一阵阵袭来,她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扭动着身体,撞击到隔间的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夏松不知道胯下的女孩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偶尔会卡入女孩的咽肉,那因呕吐而产生的皱缩反应一圈圈地刮过他的冠状沟,像是电流一道道地窜入脊椎。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极致体验……恐怖的快感轻易操纵了他的双手,让他用永恒之躯不会疲乏也不会颤抖的特性,死死地摁住女孩的柔顺的头发,把自己的龟头插入了女孩喉咙的最深处唐韵竹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了。
半分钟过去,她一点点地感到窒息,感受到生命在缓缓流逝。
她更难受地挣扎了起来,两腿乱摆,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几乎不成样子地趴在地上,只有头被夏松牢牢地提着,顶在胯下。
这个原本如小太阳一样灿烂的女孩,濒临熄灭。
夏松感到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越来越强,越来越密集,他感到自己即将抵达临界点。
就在此时,厕所的大门开了。
“韵竹?韵竹!”
唐韵竹和夏松都听到了一道焦急的声音,是宋月清。
瓷砖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宋月清刚打开厕所的大门,突然就听到了低沉的闷响和自己好友呜咽的哭泣声,还有一阵奇怪的腥躁味道飘浮在空气里。
没空去想为什么在外面没听到这声音,宋月清清冷的身影就飞扑进去,修长的马尾甩动。
她冷静的惜字如金再也不在:“韵竹!
韵竹!
你没事吧?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医生!”
她焦急地敲着隔间的门,却听到少女呜咽越发无力。
宋月清顾不得避讳,一把把未锁的隔间门拉开,随后……呆滞在了原地,她无意识地退后几步,迷茫地晃了晃脑袋,似乎见到了一副比噩梦还要恐怖的景象。
那个她默默有着好感的男生,那个在她心里一直如同可靠松柏般矗立的好友,竟然用一副享受的神情……把另一个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按在胯下。
她看到韵竹的衣服散乱,泪水已经流满了面庞,几乎快要失去了意识。
毁了……都毁了。
那些梦,那些藏得最深的憧憬,还有那些本有可能实现的美好未来。
“我……你……她……”
她乱到近乎失语,那幅维持了整个人生的冷静面具无声无息间破碎了。
一种出生以来从未体会过的暴戾和绝望在她心头升起,她冲入隔间,没空去管那个人渣,只是用力抱着韵竹,想把她拉回来。
她拉不动,纹丝不动。
宋月清抬头,凌厉的下巴映入夏松的眼帘,那种他从未见过甚至想象过的怨恨与悲切上浮到这个从来都是面瘫的少女面上,她几乎是狂怒着吼道:“人渣!
松开!”
,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反手给了夏松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少女白皙的素手迅速泛红。
夏松脸上微微有了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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