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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都找到了吗?化好妆就要戴上了。”
其中一个伴娘问南音。
“噢噢……找好了找好了,那你们先化妆吧。”
南音随口应付着,看了下清单上写着,龙凤褂搭配的是金饰,龙凤镯和吉祥如意坠,就是床上的这一盒。
两个伴娘开始给新娘化妆,那二十多年前的化妆水平着实不敢恭维,厚厚的粉,涂成个大白脸,有点惊悚的感觉。
南音正看着新娘化妆,门又开了,进来一个穿着大红碎花长裙四十多岁的女人,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是瓜子。
雨林跟在她们身后,穿着衬衣长裤,脖子上挂着一部照相机。
“怎么样,妆画好了吗?”
女人问道,接着又对南音说,“如云啊,你来照顾一下甜甜。”
“正在画着呢,您来看咱们新娘子漂不漂亮?”
伴娘正给新娘修着眉毛。
“不错不错,唉脸上再红点儿,喜庆。”
女人站在新娘背后,指点着她们化妆。
“我的妈耶,还要多红,都快画成鬼了。”
雨林和瓜子走到南音身边,低声吐槽着,新娘脸上打上圆圆的两块腮红,乍一看甚至有点像假人。
南音注意到瓜子手里抓着一个绸缎扎的彩球,彩球中间是一个白色的蛋……是排骨,只是它把手脚和脑壳都缩到了身体里。
“我是伴娘,叫林如云,看样子瓜子是花童,你呢?”
南音没理会雨林的吐槽,低声问她。
“我叫徐晚秋……应该是新郎的姐妹,负责拍照的,”
雨林拍拍脖子上的相机,是一部佳能牌的数码相机,“我在外面看到了喜牌,新郎叫徐晚稹,新娘叫何从菲。”
“现在是1999年,看这装修,你这相机,还有我这个手机,放在那会儿可都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
南音将手机给雨林看。
“嗯,这是一家酒店,就是那种老式风格的,装修的特别奢侈豪华,刚才我和瓜子差点走迷路,还好那个大妈喊瓜子一起来看新娘。”
雨林点头道。
新娘的妆已经画好了,惨白的脸盘,鲜艳的腮红,又黑又粗的眼线,大红唇,简直就像纸扎铺里的纸人。
伴娘招呼南音拿金首饰过去,给新娘戴上。
“走吧,外面也快开席了。”
中年女人很满意新娘的妆容,带着一众人出了房间,两个伴娘伴着新娘,南音牵着瓜子,雨林跟在后面照相。
酒店长长的走廊,铺着柔软厚重的地毯,木质墙壁,壁灯是雕花玻璃制,十分昏暗,光影破碎的映在地上墙上,拼出古怪离奇的图案。
一行人默默的走着,因为地毯很厚,没有脚步声,甚至连呼吸声也听不到,雨林都闭上了嘴巴,南音有一种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感觉。
走了接近两个字,才终于到了喜厅,描金雕花的双开木门,旁边摆着喜牌,南音抬头看去竟发现喜牌是白色的,眨了眨眼细看,是红色,刚才可能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错了。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中年女人推开木门,喜厅内传来歌声,哀婉凄怨,南音和雨林对望了一眼,这分明是《香夭》一折,谁家好人结婚放《帝女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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