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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摇了摇头:“不是。”
“怎么这么肯定啊?”
“因为……”
孟宴臣把手滑入她的睡裙里头,弯起嘴角,“我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如果是梦,应该不会梦到认知以外的东西吧?”
银月皱脸:“我不信!
就算你没有过前女友,难道小电影不会看吗?”
“真没有你信吗?”
看的也是打了厚码的,“你还问我呢,你还没回答我,你有前男友,怎么还……”
害得他一开始以为弄伤了她,后来她红着脸说这是开门红啊。
“你别管!”
银月钻进了被子里,狗男人,都不是好货色!
孟宴臣笑了笑,也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餐厅的王妈傻了眼,苍天喂,这是打架了吗?!
她辛苦做的牛排鹅肝鱼子酱!
一桌十来万!
就这么喂了地板!
她是不是要控诉一下这两个暴殄天物、不知粒粒皆辛苦的富家少爷小姐的恶劣品行!
算了吧,她就一打工人,管他喂少爷喂小姐喂地板,反正都是喂!
另一边,许沁和宋焰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
不过一个礼拜后的某天早上,孟宴臣早上出去晨跑,回来的时候一脸怒气,在衣帽间挑衣服的银月早就在雪胖子监控里看到主线了,只得“假惺惺”
地问他怎么了。
他如实说在楼下碰见宋焰了。
“你不是不管他们的事了吗?还不许他来找阿沁?”
“可是……现在才七点不到,他、他是从沁沁的楼里出去的!
这么早,肯定是昨晚……”
他都不想说下去。
银月噗呲笑了:“你还有脸说人家,你都几天没回家了?”
要不是她暗落落给他吃点益精补阳的灵丹,他这几天非得榨成人干不可。
不过他自己也觉得不行,这不一大早出门跑步锻炼身体去了。
银月坦荡荡表示,她可什么都没做,每天晚上都是他自己贴上来的。
一向沉默内敛的暗河人设,没想到开了荤,完全就是另一副人格。
“那我……”
孟宴臣语塞,他不敢跟银月说,他妈妈自从知道了他正式和银月在一起,并且还在她家过过夜后,那表情,让他有种自己是被他父母卖了攀高枝的工具。
这是唯一一件不用他妈妈逼他做,他也甘之如饴的事情。
孟宴臣灰心丧气地坐在一旁。
银月皱眉:“你不是不过问阿沁的事了么?”
孟宴臣从背后搂住她的肩膀宽慰:“你别多想,我只是和爸妈一样,怕她辛苦。”
银月拍了他一记:“你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当初自己是本着飞蛾扑火的心态追我,怎么着,现在觉得我板上钉钉的鱼肉,甩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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