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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心。
“呵呵呵,懂了懂了,傻瓜!”
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
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
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警告:“你敢走试试!”
“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
“哎呀……”
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不许不在。”
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
“嘿嘿嘿。”
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下还早得很……”
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终于破涕为笑。
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
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
韩归雁这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
“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
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
话说得像是揽了个天大的负担,实则一双禄山之爪一上一下,不仅将硕乳捧个结实,还轻轻搓洗胯间幽谷。
动作虽羞人,滋味却着实不坏。
韩归雁埋首在爱郎肩上任由他施为,身上敏感处被逗弄得麻酥酥的,急忙转移话题以免呻吟出声太过羞人:“你都猜到了?”
吴征手中动作不停,尽享其一身美妙道:“大概都猜到了。
圣上既已有猜忌之心,韩家也只能退让一步。
从你身上下手是条捷径,既发出警告,雁儿当时年岁尚幼,也不致动了韩家的根基招致反击。
韩将军既遣了韩守韩图助你,怕也是经过圣上首肯的。
因此这两人的行程便定下啦,快不得也慢不得。
不过韩家又不是泥捏的,假戏而已,何须真做?总要有些后手保住家中的孩子。”
话虽如此说,旨意却不能违抗,这出戏演得甚为惊险。
吴征顿了顿又道:“你当时为何不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当时领军苦苦支撑了三日,我也想明白是圣上有意拿我立威,要韩家主动退让。
我既被推了出来便无回头之路,若是安然离去,你说会怎样?”
“若是我,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召你入宫,册封个妃子什么的……”
吴征摇头苦笑,换了任何人也是两难。
怀中的美人是展翅搏击长空的雏鹰,怎能关于铁笼中做一只沦为玩物的金丝雀。
“确实如此。”
韩归雁黯然道:“一来守土安邦本就是为将的职责,丢了边屯后屯民将任由鱼肉,人家心中不忍,二来当下想明白便有些自暴自弃,想着一死了之算了。”
吴征点点头,不欲她沉浸于哀伤的往事反问道:“我倒是好奇那位救你的高人是谁,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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