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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在夜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燕如烟指尖刚触到铃芯里的冰晶石,密道入口突然在她脚下裂开。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她一个不稳,顺着青苔覆盖的石阶滚落,后脑重重磕在石壁上,顿时一阵眩晕。
掌心攥着的冰晶石硌破皮肤,血珠渗进石料纹路,在黑暗中亮起幽蓝的微光。
“这是……”
燕如烟顾不得疼痛,借着微光打量四周。
昏暗的密道中,两侧石壁上依次亮起了青铜灯盏,一盏、两盏……“十九盏鲛人灯。”
燕如烟喃喃自语,她认得这种灯,宫中秘档有载,鲛人灯以东海鲛人油为燃料,可保百年不灭,每盏灯芯都漂浮着指甲盖大小的蛊虫。
这些蛊虫通体透明,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突然,那些蛊虫齐刷刷转向她,复眼里映出千万个摇摇欲坠的身影,仿佛要将她吞噬。
“不好,中计了!”
燕如烟心头一凛,这密道显然是有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脚步声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铁靴碾碎石子的声响像磨刀声,在寂静的密道中格外刺耳。
燕如烟贴着石壁挪动,腕间玉镯突然发出蜂鸣。
她猛地缩回手,三支弩箭擦着指尖钉入石缝,箭尾系着的银铃还在簌簌发抖,发出尖锐的声响。
“真是命大。”
李玄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握着火折子从暗门踱出,折扇上的机关齿轮咬合声格外刺耳,“连慕容寒都折在你手里,看来老夫得亲自送你一程。”
“李玄璋……”
燕如烟瞳孔骤缩,她早该想到,除了这位权倾朝野的丞相,还有谁能有如此大的权势和心机,在宫中布下如此杀局?燕如烟突然捂住心口踉跄后退,借着这个动作将冰晶石塞进腰带夹层。
腥甜涌上喉头,她故意让血顺着唇角淌下:“你们在皇帝身上种的是子母蛊……”
话音未落,二十七个黑衣刺客从阴影中浮现,刀刃全部指向她颤抖的咽喉。
“这丫头知道的太多了。”
李玄璋的折扇“唰”
地展开,扇面上绘着的百鬼夜行图在火光中扭曲,“不过,知道也无妨,一个死人是不会泄密的。”
“咳咳……”
李玄璋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溅落的黑血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过在你死前,不妨猜猜看,噬心蛊的母虫在谁身上?”
燕如烟指尖扣住袖中银针,那些刺客的心跳声突然在她耳中无限放大,恐惧像腐烂的果实气息萦绕不散。
她听见有人想起家中瘫痪的老母,有人惦记着赌坊欠下的高利贷,还有人回忆着昨夜相好肌肤的温度。
“你们真的相信他会给解药?”
燕如烟突然扬声道,声音在甬道里激起层层回响,“第三个从东南方来的兄弟,你娘子临盆就在这三日吧?第五个戴铜护腕的,令堂的喘症再拖半个月就药石罔效了。”
刺客们的刀锋出现细微颤抖。
燕如烟感觉到有人的杀意在动摇,立即加重语气:“李大人三日前去过城西棺材铺,订了二十七口薄棺——要验证我说谎,何不看看你们后颈是否都有红痣?”
惊呼声此起彼伏,有人扯开衣领,果然在第七节颈椎处发现朱砂点就的痣印。
“这是……”
“牵机蛊!”
燕如烟趁机高喊,“他在你们身上种了牵机蛊!
子时一过,你们都会变成听他操控的傀儡!”
“你……你血口喷人!”
一个刺客惊恐地喊道,但他的声音却在颤抖。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燕如烟冷声道,“你们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用完即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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