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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容貌清丽,嗓音也甚是动听,唱的,乃是一首七律,诗曰:“蛮腰轻转舞蹁跹,虚掷光阴竟一年。
身似繁花终有落,志如皓月总难圆。
谁人唱和诗清冷,独客漂泊梦断残。
挥袖绝尘从此去,来时寂寂别依然。”
此女一曲唱罢,便即冲着四周微施一礼,翩然下台而去。
途中,犹自高声吟咏说道:“垂眉不看青白眼,昂首但行锦绣程。”
“嗯,诗是好诗,对联儿也堪称是佳作,但可惜,却满是悲壮之意,仿佛很有一些故事在内。
不知,是何人所作呢?”
阿梨听得暗暗点头,颇为好奇忖道。
于是,便向路过的一名店小二,打听说道:“请问小哥,这位女子方才所唱之诗,出自于何人的手笔?”
“回爷的话,此诗,正是她本人所作。”
那小二回答她道:“这位歌姬呢,本是东夷人氏,姓刘,自号佛衣,一年前流落至此,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卖唱为生,所唱的诗词呢,都是她自己所写。
眼下她已攒足了路费,今天是她在本店最后的一场歌舞,午后,便要启程返乡了。”
“哦,多谢小哥了。”
阿梨听了,立时记起,曾在一家客栈的墙壁之上见过的,署名为“东夷刘佛衣”
的一首七绝,当时还以为,乃是一位落魄的文人所书,不料,却是方才的这位佳人所留。
“流水时光易断魂,老来常怕见黄昏。
东风不管心头事,自顾吹花又一春。”
阿梨正自感慨不已,不觉间,台上已是更换了另一名浓艳的歌伎(芫花),在众多同伴(金星草花、紫金藤花、清风藤花、萍蓬草花)的簇拥之下,载歌载舞道。
其声音矫揉造作,嗲气十足。
“此诗描述的,本是年暮伤怀,悲叹时光易去之感怎么的却被这位歌伎,唱得有如春心荡漾的老年寡妇,急觅鳏夫再嫁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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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哑然失笑着,探头儿一瞧那歌伎,竟是一名三十四、五岁的半老徐娘,姿色平平、妆容艳俗,身着一件,极薄、极透的浅紫色坦领襦裙,酥胸半露、粗腰乱扭地,正对着楼上的刘云涛,眉目传情,大送秋波。
“呃好舞,好舞哇!
甚妙矣!”
一曲已毕,众伴舞的歌姬们,都纷纷按序退下了,唯独这名艳妆的歌伎,兀自滞留在台上,扭来扭去、搔首弄姿,不肯离台,每舞一下儿,就冲着刘云涛,含笑抛来一个媚眼儿。
那刘云涛手持着酒杯,一连接了五、六个香艳的眼风,终于招架不住,不胜其情地往高台之上,抛下了一只金铤,微笑赞道。
“多谢刘大爷赏赐,妾身实不敢当!”
那歌伎连忙深施一礼,嗲声说着,扭腰下台,直奔刘云涛而来道:“刘大爷,梦寒敬您一杯,略表谢意。”
随后,便伸手去端桌子上的酒壶。
“梦寒姑娘客气了——多谢。”
刘云涛笑容满面,显得十分受用地,半推半就道。
“哼,米粒之花,也敢争春!
!
可笑啊,可笑!”
那胖和尚却是一脸不豫之色地,抢先拿起了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道。
“嘻嘻嘻妾身虽是米粒之花,却也自有芬芳无限!”
那梦寒不愧是在风月场所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面对着对方的讥讽,不但不羞愧退缩,反而顺水推舟、媚眼如丝地,掩唇一笑道:“个中的滋味儿啊,非得僧爷,您亲自尝过了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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