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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停云眼睛一眯,问道:“他是怎么说我坏话的?”
旺财无中生有道:“他说你这人忒坏,虐待小动物,天天就想炖狗肉汤,你不给我搞吃的,还得我给你做饭!
我连自己的小窝和饭盆都没有,这个家真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李停云敲他狗头,“你这是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吧?还敢躲,给我过来!”
旺财怏怏不乐地趴在他跟前,咱就说有没有可能,狗头都是这么被他打傻的……李停云心道:梅时雨,他怎么可能背后说人坏话?“蠢狗,我再问你一遍,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旺财拼命回想当时的场景,终于想起一点有用的,“他说我很没有安全感,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孩,他问我是不是被人遗弃过……哦,对了,他还说,不让我回太极殿,要我一直、一直跟着他。”
李停云听了默不作声,全身都快摔碎的骨头此刻竟也不觉得有多疼了。
他扔了药酒和绷带,一瘸一拐地就要回客栈。
“旺财,这段时间,你不要再露面了。”
李停云走出巷口,侧身道:“记住,要是因为你,坏了我的大事,我也懒得把你炖成肉汤……我会把你剥皮生吃了,骨头都不剩。”
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毒的话,每个字都血淋淋的。
旺财两股战战,呜咽不止,主人好歹毒的心肠,好奇葩的胃口!
也不知道梅时雨拐骗他的那些话还作不作数?他现在有点想投奔下家了,汪呜汪呜……李停云回到客栈,找到梅时雨歇下的房间,一步步走到床前。
已经离这么近了,榻上熟睡的人还是没有惊醒。
李停云俯身听着他绵长平稳的呼吸声,隔了好一会儿,轻手轻脚的抓住他搁在额前的手腕,放回他的身侧,并把他伸出床边的胳膊也挪了回去,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在床上。
李停云惊讶于梅时雨睡得够沉,肢体被他这番摆弄,竟然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看来是累极了。
想必为了王伍消耗法力不少,竟然只有陷入沉睡才能让元神得以休养恢复。
李停云对王伍父子俩的不满又加重了。
他的目光落在梅时雨腰间,哪怕睡觉他也是绷着身体的,穿戴齐整一丝不苟,青霜剑幻化而成的玉带紧紧箍住劲瘦柔韧的腰肢。
李停云把手向青霜剑,动作稍微有些迟缓。
本命神兵除了剑主之外谁都无法操纵,一不小心触之即伤,遑论青霜剑还养出了剑灵,按理说就更不允许梅时雨以外的人随便触碰了。
李停云伸过手去,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他不仅毫发无伤,还在触碰到玉带的刹那,青霜剑现形,剑柄主动塞进了他的手中。
梅时雨的外衣松散开来,李停云将青霜剑带鞘搁置在一边,然后轻手轻脚地拉过床榻里侧的锦被,盖在梅时雨身上,并且为他掖了掖被角。
他平时毛手毛脚的,照顾人的心思却很细腻。
做完这一切,李停云就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师尊的睡颜,炽热的目光仿佛化作有形的手描摹美人脸颊的轮廓,刁钻的视线恨不能沿着锁骨从领口探进去,一窥衣物遮掩住的无限春光。
可惜他现在还小,什么都做不了。
心情郁闷,以头抢地尔。
一个时辰后,梅时雨被阵阵雷声惊醒。
然后他就发现了趴在一旁睡着的小徒弟。
兴许连夜犁了三亩地,所以呼噜打得震天响,响如闷雷。
少年把脸埋在他的右手掌心里,睡得昏天黑地。
梅时雨整条右臂都麻了。
他撑起半个身子,发现身上多条了被子,一面惊讶自己的警觉性降低不少,一面又因徒弟细致入微的举动心头轻颤。
他一动,李停云就醒了,睡眼惺忪地问他:“下课了,怎么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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