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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听话的装作刚醒的样子朝外面的喜鹊喊道:“嗯,怎么了,喜鹊?”
冀南诀握刀的手一顿。
女子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她把初醒的朦胧演的惟妙惟肖。
但这都不是让他惊讶的,最让他惊讶的是这女子的声音,婉约动人,犹如山间清泉,和他记忆里一女子的嗓音格外相似。
“你…”
他没说完的话被门外赶来的守卫打断。
“二小姐,今晚府中闯入贼人,有人看见他往怡然居这边来了,还请小姐开门,让属下一探究竟。”
沐清婉还没有说话,门外的喜鹊先忍不住炸了。
“放肆!
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一侍卫随意查探,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胆敢如此口出狂言!
我定要禀明相爷,让他狠狠的责罚你。”
被喜鹊喷了一脸口水的侍卫讪讪的抹了把脸,“喜鹊姑娘,这是相爷的命令。”
喜鹊瞪圆了眸子,凶狠的叉腰,“我呸!
你们这些坏了心肝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小姐温柔良善,不然你们怎么不去方姨娘的院里搜,怎么不去夫人的院里搜!”
方姨娘是相爷最宠爱的姨娘,脾气出了名的不好。
更别说还有个更不好惹的夫人。
这些人无无非就是看她家小姐脾气软和,外加没有母亲庇护,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但凡今日屋里的是大小姐,谁还敢这么做!
喜鹊心里暗暗想着,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小姐的心。
只是这番雄心壮志在伴随着来人的一声沉怒中荡然无存,只余瑟瑟发抖。
“放肆!
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在二小姐的院里撒野!
都给本相滚一边去!”
喜鹊软了一半的腿瞬间挺直了几分,不过在对方扫来的视线下又软了一半。
“相、相爷。”
沐明忠“嗯”
了一声,辩不清喜怒,“小姐院里可有动静。”
喜鹊想了想回答:“并无,最近小姐忙着给相爷准备生辰礼物,都是很晚才歇息,今晚好不容易才早歇了片刻。”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方才说要搜屋的侍卫。
“一直到方才…侍卫来之前小姐才刚醒。”
府上的人都知道过两日是相爷四十一岁的生辰。
喜鹊这话既表明了沐清婉的孝心,让沐明忠更看重她,又暗戳戳的给刚才的侍卫上了番眼药,可谓是一箭双雕。
果然喜鹊的这番话下,沐明忠沉着脸瞪了眼身旁的侍卫。
侍卫垂首,心里叫苦不迭。
反观沐明忠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但他也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就感动的昏了头脑。
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下人们稍退一步,然后拿出自以为温和的慈父嗓音,朝着里面的沐清婉喊道。
“婉儿,是为父,今日府中进了贼,为父担忧你的安危,你若无事,便把门打开让为父看看。”
他话音刚落,关着的房门就从里打开。
穿戴整齐的沐清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她依旧和往常无二,并没有被挟持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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