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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兰溪被如此插了数十下,便浑身瘫软着使不出力,踮起的脚早就使不上力支撑身体,时不时被肉棒突兀深入撞得悬空,一双玉腿被撞得在空中摇晃,几乎要将靴子蹬掉,只是裹在靴内的莲足被快感爽地紧紧绷直,脚趾紧缩着拔着鞋底才没让靴子掉落。
随着男人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很快她便彻底悬空,全靠腿弯处的手和股间顶着花心的棍儿支撑身体。
被封住嘴的她不能放声呻唱,发泄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快感,所有淫靡美妙的呜咽声都被符纸遮盖,只能挂在男人手上的腿被插得一蹦一跳,花心也被撞得越来越松弛,没一会便被插的花心顿开,如泉眼般从莲宫内涌出大量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挤开紧咬肉棒的蚌口,顺着腿根倾泻在地上。
察觉到女郎小小的高潮了,当即张元英便用力顶撞莲宫数下试探一番,发现虽然花心已开但入口还是太狭窄,粗壮的肉棒挤不进去,于是便稍稍抽出肉棒不再压迫莲宫,暂时停下抽插伸手捏扯着蚌口红肿的珠蒂,让高潮后正要缓口气的洛兰溪发出阵阵苦闷的喘息。
无法听见美妙歌喉发出的呻吟,觉得少了点什么的男人伸手将女郎唇边的符纸撕下,整张符纸已被津唾沾满,数道银丝附着在符纸上拉长垂落,而洛兰溪此时也无力大声辱骂,低垂着头如上岸的鱼只顾着般大口喘息,檀口香舌微吐,口中积攒的津涶缓缓垂落,滴淌在抽出一小截的肉棒上,含糊不清的咒骂着占有了自己的男人。
“咳咳!
滚…呃唔、不要…拔……噗哈、出去!
唔哦,呕!”
张元英见她还有如此力气咒骂自己,觉得恢复的当是差不多了,伸手捞起她另一只早就使不上力踮杵地面,微微悬在空中地随着抽插摆动摇晃的纤腿,牢牢把住腿弯让她彻底悬挂在空中。
察觉到自己身体彻底悬空后,洛兰溪一阵慌乱,连带着腔穴一阵收缩,夹吸得张元英很是爽快,双手不由得微松,便使得洛兰溪全身的支点落到股间深入的肉棒上,顶压着莲宫让她又是一阵抽搐。
深知趁热打铁的重要性,趁着花心微开还未合拢的时间点,张元英抱着腿弯开始鼓动着腰臀急速抽插起来,那淫穴中的爱液止不住地渗出,从唇口流淌沾满了二人泥泞股胯,涂抹在男人小腹上染画成淫贱不堪的图案。
“嗬嗬、啊?……哦呋…别……太用…嚯哦哦……力咕呃?…嗯啊……受,不哝哦哦?!”
洛兰溪就如风暴中的扁舟,被撞得不断抛起又下落,肉棒每一次顶撞着将莲宫顶起推压,都能带来令她发疯忍不住尖叫出声的快美,内脏被挤压时带来的奇妙钝痛快感又将她的呻吟堵在喉中,流出来的只剩不成话语的零散喘息。
张元英不管不顾,只专心于埋头专注抽插蚌穴儿,紧裹着肉棒的腔穴止不住抽动痉挛,她已是快到高潮边缘,男人却突兀地停下抽插,举着怀中女郎拔出肉棒,将她紧贴自己的身体,合不拢的蚌穴微微开合着流淌出大量爱液,男人那肉棍直直打她小腹上烫得她花心酸痒。
“国师大人觉得本阁这根肉棍如何?被它伺候得舒服否,大人可还觉得满意?”
张元英低头杵在女郎鬓间,嗅着她如幽兰般的体香“在下倒是被国师大人侍奉得很是舒坦,大人的穴儿夹吸得可紧了,您瞧,这穴儿流这么多水,想必是国师大人也很想要吧?”
洛兰溪听着男人口中污言秽语羞辱自己,只是闭口沉默不语,倒是腿根处的腿肉在话语下染上红晕颤跳着,胸脯剧烈起伏,也不知是被男人气的,还是确实被说中自己身体渴望着肉棒的事实。
张元英见撬不开美人的嘴,便知她和女帝不愧是师徒,下面的唇儿再软,上面的嘴都是硬的,当下也不再多言,抓紧她双腿让肉棒剐过蚌珠,顶着正一开一合微微吮吸着肉棍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将莲宫高高顶起,让即使做好准备的女郎也忍不住哭叫,而男人毫不停歇的急速抽插戳刺着花心,每一下都齐根没入浅窄的肉穴,将莲宫高高顶起后又急速抽出只留龟头被蚌口含住。
在男人越发猛烈的抽插下,那本就粗长的肉棍又一次在体内膨胀了几分,洛兰溪本能察觉到这一变化,肉棒射精的前兆让她颇感不妙,只能向被夹握的珠腿发力,再次勉力拧动腰肢试图逃离,但男人显然不会任由她反抗,壮硕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推着莲宫,每一下都在她小腹上撞出显眼的突起,花心也在顶撞下变得越来越松弛,很快就要阻止不了这恶棍侵犯婴儿房,在被肉棒接连叩门数十下后,幼嫩的花心顿时一松,宫门终于洞开被龟头闯入,没了肉棒抵住宫口的阻碍,被高高顶起的莲宫一下回弹下沉,花心大开将大段肉棒吞入包裹着,整个莲宫被肉棒填满顶戳着宫内的媚肉,连着她小腹都被顶出一个显眼的轮廓。
“噢噢哦?!
不、不行?……不要射、在里面?……求你…那里是喔嚯嚯?…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啊啊?!
呋呋呕………?!”
被强硬撞开莲宫的洛兰溪先是因为高潮剧烈抽动着失声哭叫,随后又因为莲宫被肉棒塞满,奇妙钝痛产生的别样快感和内脏被撞击的呕吐感将尖叫锁在喉中,只能吐出舌头大口喘着粗气。
感受着宫壁媚肉收缩着夹吸着龟头,张元英也忍不住顶着宫内的媚肉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股股的流入莲宫内,和肉棒一起将整个莲宫填得充盈起来,小腹上那被肉棒顶出的突起也随着精液的涌入臌胀成一个小包。
在射精的同时,张元英运使龙凤和合环佩鸣,通过肉棒与莲宫,吸取着洛兰溪莲宫内充盈的精纯阴精,再将自己炽热的阳元补给她,几个循环下来两人的功力竟都隐隐有所增长。
感受着怀中洛兰溪已和女帝破除时无二的高潮剧烈程度,不由再一次惊叹怀中肉壶的极品,女帝那日是被奴隶契约提高感度挑动情欲才达到如此剧烈的高潮,而她初次破瓜就赶上甚至犹有超过,毫无疑问是个比女帝更加敏感的上好肉壶。
自己布下的淫符是根据肉壶奴隶的肉体和精神状态,来决定肉壶认主所需的精液数量,女帝那日精神与肉体都已臣服,只是因为精液的浪费,加上自身的沉睡才需要后续那么多次的注入。
而洛兰溪虽然体质更敏感,但精神比女帝更强韧且是武魁,毫无疑问一次射精的量是不够的令她成为肉壶认主的,故待她稍缓过气来后,新一轮的抽插便又开始了。
噗啾、噗啾、噗啾
狭窄的花心每一次被顶撞仍然阻挠着肉棒的进入,但在肉棒挤压莲宫将其高高顶起后又会迅速松弛将肉棒含入其中,同时整个莲宫迅速回弹下降,宫壁与龟头紧紧贴合,花心紧咬着肉棒不放,使得肉棒抽出时又带着莲宫下沉,待肉棒抽出三分之一后才会发出一声闷响,花心恋恋不舍地放开肉棒带着莲宫弹回去。
莲宫内的精液被搅和着大量渗出,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洛兰溪感受着小腹内内脏被玩弄的快感,已经彻底叫不出声,只能“嗬嗬”
喘着粗气,被迫接受着肉棒强硬进入又抽出时拉扯莲宫的快感。
张元英知道如此剧烈的抽插洛兰溪敏感的身子无法长时间承受,所以很快随着洛兰溪在第二轮抽插十数次高潮后,便再一次冲入莲宫顶着宫壁软肉狠狠地射了。
他抱着剧烈抽搐无声尖叫的洛兰溪,肉棒边射边缓缓退出莲宫,射出的大量的精液不仅将剧烈交合中遗漏的数量补足,还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整个莲宫装的满满当当,再装不下一丝,就连花心也吃撑了一般,松弛着咬不住肉棒,任由大量精液从缝隙中渗出,洛兰溪的小腹也被精液填鼓着,宛如怀胎三月般臌胀。
小腹上之前用淫液涂画的淫符亮起和女帝无二的粉紫色字样,表示已经顺利种下并激活。
张元英缓缓退出洛兰溪的身体将她放下地面,让她的双脚得以接触地面,而莲宫没了肉棒的堵塞,大量精液如溪水般从大开的蚌口涌出,而经历长时间摧残的穴口一时半会也回不到之前紧闭的模样,宛如流淌着白浊液的泉眼,倒是那粒殷红如樱桃的小巧的蚌珠仍然挺立着,让张元英忍不住伸手捏弹了一下……
“噢咕?!
不可……以咿咿咿、噗噢噢噢?!
!
呼、呼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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