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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缨双手托腮,鼓起腮帮子,仍旧发牢骚:“唔……好生无趣,竟在外人面前丢了颜面,此刻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而想起什么,崔缨嘿嘿一笑,凑近秦淳身前。
“哎,淳儿,你快与我说说,这位伯仁哥哥的来历呗!”
“他呀——”
秦淳也托起下巴,仰天喃喃道:“他跟我阿兄还有子桓哥,都是一起长大的……”
“听说是夏侯将军的侄儿?”
“嗯。
他是夏侯家最受深受司空器重的公子,不骛声色,颇有军功。
只是平素他并不爱与人交谈,我从未像今日这般见他说那么多话,还笑了那么多次……”
“这个人这样古怪的吗?”
秦淳叹了叹气:“他跟你我的身世相仿,也是个乱世流离的苦命人儿……”
崔缨顿生兴致,从笼中取出皎皎,揣在怀里,认真听秦淳的讲述:
“当年,司空初兴义兵,兖、豫大乱,到处闹饥荒,夏侯将军为了养活兄弟子女,都顾不得自己的幼子,伯仁哥哥少孤且贫,虽远受其叔父照拂,到底与布衣子弟无甚区别。
好在他并未没于平庸,天资聪颖且勤苦治学,很快便为夏侯将军重视,欲接来许都留在身侧。
“偏在那年,伯仁哥哥唯一的胞妹夏侯英走失了,许是被山贼掳走了的罢,我也说不清,据说是外出樵采时不见的……唉,世罹多难,这天下乱了数十年了,瘟疫、蝗灾、旱涝、盗寇、战乱……样样没少,无止无休,不知何时是尽头。
谯县虽为司空故里,也早已满目疮痍了……”
夏侯英?
崔缨瞬间想起的,竟不是夏侯惇的先祖夏侯婴,而是当年红帐中,袁谭那小女袁莺……为何这个世界的崔缨、曹缨、夏侯英、袁莺的命运竟都如此可悲呢。
听罢这夏侯尚的故事,崔缨沉默了。
“初见他时,我不过八岁。
那时我们尚在许都,他初来府中诣见司空,虽粗褐布衣,却少年老成,明礼自持,从容不迫。
他颇晓诗书,又能武艺,对长者所问皆应声而对。
司空爱其慧敏,特令他侍从子桓哥哥,从军征伐,为军司马……”
秦淳回忆这段过往时,眼里都是光芒。
“伯仁哥哥如诸公子般,可得自由出入司空府,我阿兄常常戏称说‘战国有四公子,当今乱世,曹子桓、曹文烈、夏侯伯仁再加我曹子丹,可不就成曹家四公子了嘛’!”
秦淳忽然笑了笑,托起双腮:“伯仁哥哥虽性冷寡言,但跟二哥一样,对我们几个妹妹都是极为温善的,阿姊你要相信,他真的不是坏人……”
秦淳起身,看庭前枫叶飘零片片,跌落石板。
她静思了良久,不知何处安放的素手终于叠放在了身前。
“如今数年过去,昔日困顿少年不复,已作马上持戟小将,已为帐前掣刀军司马,胸隐甲兵,身为士卒先,前途,何其明亮啊……”
崔缨悄悄走到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嘿哈!
你个呆淳儿,哈哈!
你心悦那少年郎,对么?”
这个时代部分贵族女子思想,远比崔缨想象得要开化,秦淳听了崔缨的质问,并不否认,也不见得十分期待,她只是低眉,拨弄着手指,坦言道:
“说不上有多喜欢,只是心存好感,觉着世间有这般儿郎实在可敬可叹,再说了,你我的婚事哪能自己做主?纵然我心许于他,也不得不拘于礼防啊。
倘若他年,黄昏下,青庐中,与你共饮合卺酒的,不是你心上人,岂不徒生悲戚?不若从一开始,便不要心思逾矩。”
“逾矩?”
崔缨忽而落寞地叹息,自嘲道,“我崔缨,生来便被钉在逾矩柱上了。”
“嗯?”
秦淳迷惑地回过头。
崔缨耸耸肩,继续扯回话题:“且放宽心啦,你有两个如此关爱你的阿兄,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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