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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趣道:“不会是爹爹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娘亲照着她脸就捏了一把:“臭丫头,胆子真是肥了。”
表情却变得凝重,仿佛在回忆往事:“是更为重要的东西,我从小就戴着,现在你长大了,把它送给你。”
沈疏香乐呵呵地戴着玉簪臭美了一晚上,睡觉也不愿摘下。
如果是娘亲从小就戴着的东西,那她一定能认出来!
沈疏香抬手朝头上摸去,却摸了个空,发髻光溜溜的,哪有什么玉簪子。
沈以宁见她浑身乱摸,一脸慌乱的样子,意识到事实可能真如侍女所说,语气不禁带了几分怜惜:“小妹妹,快回家吧,亲戚可不能乱认啊。”
“小姐,咱们快进去吧,别理她了。”
侍女催促道。
沈以宁点点头,看了呆在原地的沈疏香一眼,随着侍女进府去了。
“我不是傻子啊!”
沈疏香着急乱喊:“沈以宁!”
奈何人已经走远,听不见她的喊声。
门口的家丁见她直呼小姐名讳,提着棍子就拦在了沈疏香身前:“这可是辅国大将军的府邸,岂容你乱喊,快走快走!”
辅国大将军?沈疏香抬眼望去,匾额之上,“沈府”
二字金光闪闪。
……
娘亲竟是沈府的大小姐?不对不对,娘亲明明是做粪饼生意的,怎么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呢?
现实的巨大反差惊得她回不过神来,她无助地揉了揉脑袋。
虽然已经入春,但春寒料峭,微风拂过,只着单衣的她瑟瑟发抖,心中更添了几分凄凉。
孤身一人莫名其妙来到十八年前,恐慌和迷茫时时刻刻包裹着她,好不容易遇见娘亲,却无法接近,还被当成疯子。
睡一觉就回到十八年前这种事情任谁也无法相信吧。
沈疏香抱紧了自己,呆立在沈府门口,看着人潮如织,头一次有了独立于世间之外的孤寂感,她是否不属于这里?既然不属于,又为何要让她来?
……
远处飘来的一股鲜香气唤醒了落寞的她,也唤醒了她沉寂已久的肚子。
沈府对面的馄饨摊香气四溢,沈疏香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果然不是在做梦,没见过有人做梦还这么馋的。
走到馄饨摊前,她才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没钱。
小摊老板期待得看着她,右手已经蓄势待发,准备抓馄饨下锅了。
沈疏香扣着手指,扭捏说道:“老板,没钱可不可以……”
“小乞丐还没走啊?”
裴时与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沈疏香强压下怒气,挥起左拳,直冲裴时与胸口:“登徒子!
你叫谁小乞丐?我说了我叫沈疏香!
你是不会读这三个字吗?”
裴时与侧身躲过她的拳头,夸张喊道:“你刚刚才砸了我的脑袋,现在又想谋害我?我叫裴时与,也不叫登徒子好吗?”
沈疏香注意到他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原本俊秀的脸变得滑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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