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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积满的雨水变成滚珠从屋顶的破洞滑落,顺着不堪重负垂下的藤叶,滴到了邵挽的头顶。
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床头的灯烛仍闪着幽幽的红光,邵挽直愣愣地瞪着眼,盯着那一洞黑漆漆的夜空发呆。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仙长亲手送到了秋娘面前。
他上一秒还陷在前者营造的温柔中,下一秒就和面目狰狞的厉鬼面面相觑,场面太过刺激,邵挽当即不省人事。
再睁眼就在这里了。
邵挽挣扎了一下,从生霉发潮的被褥中爬起来,四处张望起来。
他昏倒在一户人家的瓦房里,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墙上爬满了苔藓藤蔓,一直蔓延到屋顶。
地上满是凌乱的水渍和脚印,在床边尤为多,积了一滩水洼,简直像是此前有人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床的方向。
想象一下就觉得毛骨悚然,邵挽大气不敢喘,灰溜溜地爬下了床。
变成小孩后身高受限,这个床对他来说太高了。
他舞动着小短腿,扒住床沿,一鼓作气跳到地上,手指却不小心抓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呲啦一声——
邵挽顿时僵在原地,好半晌才摸索到被自己撕坏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半张符纸。
那半张皱皱巴巴、破破烂烂的符纸,此前似乎被水泡过,上面的朱砂字迹变得朦胧又模糊。
邵挽费劲地用手指将它抹平,翻来覆去、正正反反看了好几遍,最后只勉强辨认出一个“心”
字。
他死的时候还没上几天学堂,变成鬼了也大字不识一个。
很奇怪,这个“心”
字是倒着写的,少了中间的一点,却在下方多了几笔,看起来就好像被无数双手捧着。
邵挽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移开视线,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攥紧了被角,犹豫了一秒,终于猛地掀开。
飞扬的灰尘蒙了他一脸,邵挽呛了几声,随即遽然睁大了眼。
剥离了潮湿的被褥,发霉的木质床骨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符纸,鲜红的符文歪歪扭扭,如同满床蜈蚣,线条盘曲扭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活过来。
邵挽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他怕得一个激灵,眼睛却像是在符纸上生了根,怎么也移不开。
邵挽狠狠心,掐了自己一把,总算从被魇住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他蹑手蹑脚地在房里摸索起来,越看越觉得这户人家实在是穷苦,墙壁漏风、头顶漏雨,连家中桌椅都缺胳膊少腿,找不到个完整的物件。
那破桌洞里放着一个银镯子,邵挽小心地把它拿出来,借着烛光照了下,发现上面刻了字。
——徐容。
谢仙长教过他这两个字。
这是秋娘丢了的那个孩子的名字。
下一秒,他听见潮湿沉闷的脚步声,伴着淋漓的水声,穿透墙壁屋门,再度胆战心惊地响起来。
滴答,滴答。
秋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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