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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明月心底却慌得不行,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四处游移,不敢直视江浔舟。
此刻的她这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孩子被抓了个原形似的,心中充满了慌乱和羞涩。
她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不行不行,他是清风的师父,非礼勿视十二非礼勿视!”
“你……没事吧?”
江浔舟眉头紧蹙,脸上露出关切和担忧的神情,目光紧紧地盯着苏明月。
“啊?我没事啊!”
苏明月听到江浔舟的话,猛地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你好像流鼻血了!”
“什么?”
苏明月惊讶地叫出声,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鼻子,指尖果然碰到了一抹鲜红色的液体。
“啊!
要不要这么丢人啊!
呜呜呜……”
苏明月脸色一红,感到无比尴尬和害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连忙用手捂住脸,试图掩盖自己的失态,然后迅速从药浴池中爬出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且笨拙地逃离了现场。
待苏明月离开后,江浔舟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叹息一声,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诶,这么多年没见,怎么变得这般冒冒失失的!”
过了一会儿,淮安政聿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药浴池缓缓走来,当他瞥见药浴池内有人时,立刻明白了这是师父正在药浴疗伤。
他迅速收敛神色,恭恭敬敬地向江浔舟行了一个礼,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师父安好!”
江浔舟微微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疑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淮安政聿连忙解释道:“五日前,我与大师姐约好了在后山有要事商谈,只是今日到了后山,却一直未寻见她的身影,因此这才打扰了师父的清静,只是不知师父今日是否在此处见到过大师姐?”
江浔舟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你们有何要事在此商谈?”
淮安政聿心中一紧,但仍保持着镇定,回答道:“那日大师姐约我在后山讨论些……医术,对,我们要讨论医术,所以这才不小心惊扰了师父。”
江浔舟挑了挑眉,质疑道:“医术?为师怎么不知你何时竟学会了医术?”
淮安政聿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我……我自然是不会的,但是这浮生阁的灵药都集中生长在这儿,自然是要在这里讨论的呀,而且这儿还有药房、炼药室等地方,都是很适合讨论医术的场所呢。”
“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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