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乡试过程顺利得不像话。
主要是都到了这一步了,外人能插手的余地几乎没有。
最多也就是在考完一场以后,接回家洗个澡吃顿饭,再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下午又得提前入场准备下一场考试。
等全部的三场考试结束后,八月也过去了一多半。
跟院试不同的是,乡试的放榜要更慢一些。
听人说,最快也要一个月,甚至有两个月后才知道的特例。
当然,这个是指差人上门,如果是贡院放榜的话,大概也就月余时间。
这一回,杨冬燕直接没等,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县城了。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窝头考试期间,他们家置办下的那座二进院子就已经腾空了。
原房主搬走了,东西几乎都搬空了,剩下一些没打算拿走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
因此,假如要搬家的话,需要置办的家舍还不少。
本来,杨冬燕是想直接搬过去的,她见多了奢华大气的房舍,对于区区省城的一座二进院子,实在是没多大的耐心。
可方氏不干,她固执的认为这是搬新家呢,得依着老规矩来,譬如选个黄道吉日,放一串大鞭炮,还有乔迁酒等等。
尽管杨冬燕在其他方面,相当的独断专行,但像这种小事,她倒是无所谓的。
横竖小院子的租金又不贵,况且比起后买的那座宅子,前头赁的小院子明显要离贡院更近一些,再说窝头也习惯了这里。
单场考完之后的休息时间极短,能多休息一会儿都是好事儿。
抱着这样的想法,杨冬燕一方面跟小院的房主多续了一段时日,另一方面又让方氏去收拾新置办的宅院,也好到时候直接搬进去。
新宅院需要修缮的地方不多,毕竟是一直有人住着的。
但需要置办的家舍着实不少,原房主似乎并非高升离开的,而是搬回了老家,反正能带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桌椅板凳床榻衣柜脸盆架等等,都需要重新置办,更别提还有锅碗瓢盆之类的了。
还是那句话,幸好这里是省城。
窝头在贡院里考试,外头的杨冬燕和方氏也没闲着,去了木匠处打了不少家舍,约定好一个月内必须打好。
只这般,等乡试结
束后,几人草草的收拾了一番,将小院子里的东西搬到了新家的倒座房内,就前往了车马行,准备回家。
一同回来的,还有窝头的另一位同窗,就是先生曾说过的,那位第一次参加院试就顺利通过的少年天才。
再就是那位同样在县城开私塾教启蒙的闵先生了。
杨冬燕不介意跟人搭车,另两位看着就不像是有钱的,自然也是不怎么介意。
倒是闵先生,听到杨冬燕等人这么喊他,还挺不好意思的,只道喊闵秀才就成,他这趟回去后,就打算将私塾关了,将学生转给窝头的先生。
“关了私塾?那日后的生计怎么办?”
方氏好奇的问了一句。
闵秀才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考上秀才后,谋生之道太多了。
再一个,我这次考上了一等秀才,依着朝廷的规矩,每月发米六斗,每年发银四两,这便足够我过日子了。
况且,我是打算来日去考省城官学的。”
见杨冬燕等人不解,他又道:“但凡考上了府一级以上的官学,都会由朝廷提供笔墨纸砚和四季衣裳,每日的餐食也有补助,几乎没有花钱之处。
只是,这需要通过考核方能上,一等秀才会破例入学,但还得看来年岁考成绩如何。”
秀才怕岁考,这话真不是开玩笑的。
就拿闵秀才举例子,他如今是一等秀才,也就是廪生,但这并不是恒定的,每年的岁末都会有考试,重新评定秀才的等级。
一旦跌出排名,甚至有可能被剥夺秀才功名。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