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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笑眯眯的坐在那张价格昂贵的手工定制的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趴在桌子上的狸猫,动作轻柔,姿态放松,可偏偏这样更让栋业内心警铃大作。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还是在诈自己?
栋业看着小叔那张笑眯眯的脸,找不出任何破绽,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咬牙抗一下。
“没有,您说的是什么事?”
“真的没有?栋业,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被我查出来和你自己交代结局可就大不一样了,你确定没有吗?”
栋业现在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后背上慢慢渗出冷汗,他实在骑虎难下了,那就...
“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后,小叔笑得更开怀了,他指指放在桌边的瓷碗,笑着说道:
“那你就把这碗药喝了。”
白色的瓷碗里是浓得发黑的汤药,正随着上升的热气散发出阵阵酸苦的味道,这个味道让栋业光是闻着就想吐,更不要说还得喝掉。
但是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这个房子的任何角落都可能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枪管,只要一瞬间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看着面前的这碗药,伸出冰凉的手指去端碗,轻微的晃动下,粘稠的药汁挂在碗壁上,更恶心了。
小叔看出来他的犹豫,突然出声催促道:
“手抖什么啊,怎么,不敢喝?”
这间办公室像是四四方方的盒子,闷热粘腻的空气如有实质的贴在他身上。
冷汗顺流而下,过度紧张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更何况手中的药不知是好是坏,自己就算喝下去还能不能或者走出这间屋子都不一定。
“想好了再喝哦,毕竟...这可是——堕胎药。”
小叔笑盈盈的警告直接吓得栋业整个人俱是一抖,
啪——
雪白的瓷碗摔在某手工编织高级羊绒地毯上,摔了个粉身碎骨,浓稠的药汁洇湿了一大片地毯,褐色的污渍此刻是那么扎眼,栋业还有从刚刚的话里回过神来,他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小叔的脸色,见对方挑眉浅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瞬间腿软直直的跪下来。
双膝直接磕在了那些碎瓷片子上,此刻他却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整个人无助地蜷起身子,双手护住腹部,歪着头听候发落。
“栋业,你就没什么想和说的吗?我这个小叔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栋业俯下身子,像狗一样跪在原地,手肘撑在地上,手用力地向前去够男人的脚尖,
他断断续续的张口:
“呜呜呜...对不起小叔...求求你...别伤害这个孩...”
剩下的话甚至来不及说出口,嘴巴就被人总身后给捂住了,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连近在咫尺的人影都开始模糊,栋业无助的眨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得到的却只有一声冷笑。
滚烫的泪水滴在那双手的手背上,他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被人活生生给拽出来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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