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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好苦,”
她蹙着眉,声音也像是刚剥开的鲜嫩莲子,清甜里带着一丝委屈,“你怎么不提醒我呀?”
谢枕川眼中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表情十分无辜,“莲芯虽苦,但有清心泻火、养心益智之功,用些也无妨。”
他说得一本正经,梨瓷很容易就信服了,她又从莲房里剥下一颗莲子,递给谢枕川,“那你也吃。”
谢枕川的手指格外修长,指节分明,翠绿的莲子落在他手里,小巧玲珑得如同一颗玉珠。
他干净利落剥去莲子外衣,慢条斯理咽下,面不改色。
梨瓷将信将疑看着他,“不苦吗?”
谢枕川神色自若道:“差强人意。”
-
赛诗会上人来人往,偏生谢枕川和梨瓷相继离席的时候,茅凝琴全都看在了眼里,眼神也不自觉地跟了过去。
看着两人立在湖畔言笑,她心中又酸又涩,一边劝慰自己,这两人一个是穷书生,一个是商户女,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也是正常,可另一边,又恨恨地撕了手中的莲花。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那厚颜的朱修金不长眼来打扰自己,他不知何时绕到了女眷席这边,捡起了被风吹远的一片鹅黄色莲花瓣,故作风雅道:“可是小生不才,未得姑娘青睐?”
茅凝琴没好气看向他,“关你什么事?”
朱修金早就听说过靖德侯府女儿的傲慢名声,不过女人嘛,性子烈些也无妨,等到过了门,还不是任他揉圆搓扁。
他在风月场里厮混久了,花言巧语张口就来,“茅姑娘生得如此国色天香,若是蹙眉不悦,自然是天大的憾事。”
茅凝琴心情总算好了些,没忍住问道:“那是我生得好看,还是方才作诗的那人生得好看?”
朱修金脸上又露出了心猿意马的表情,方才梨瓷在赛诗会上一鸣惊人,那张脸更是令人神摇目夺,可惜她是广成伯府的表小姐,虽然出身不显,但也不是可以肆意玩弄之人。
若是自己那日……
看到茅凝琴的脸上已经露出生气的迹象,朱修金顿时醒悟过来。
他虽然遗憾自己不能和这位梨姑娘“再续前缘”
,但还分得清利弊,知道孰重孰轻,此刻便赶忙道:“自然是茅姑娘更胜一筹。”
朱修金今日是有备而来,说完这句,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和田黄玉莲纹发簪,递到茅凝琴面前,“茅姑娘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哪里是别的庸脂俗粉比得上的。”
茅凝琴被逗得噗嗤一笑,接过发簪,掂在手里细细地打量。
这枚和田玉发簪通体鹅黄,色泽温润,倒是配得上她今日的打扮。
朱修金又乘胜追击道:“虽然不知茅姑娘方才为何不悦,但若是能为姑娘分忧,在下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茅凝琴对水自照,仔细将玉簪别在了自己的发髻上,只是她虽然愿意接受朱修金的好意,但并不代表自己愿意嫁给他,何况此人还贪花恋酒,绝非良人。
想到方才朱修金回答前的犹豫,她心中便更觉得厌烦了,一刻也不想再与他共处下去,便道:“并无不悦,只是身体不适罢了,朱公子请自便。”
装病算是贵女们的基本功,茅凝琴捂着胸口,微微蹙眉,若是她起身离席的动作能再慢些,就更像了。
她虽说的是“自便”
,朱修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与茅凝琴隔着三五步的距离,有一搭没一搭地凑上来关心她的身体。
茅凝琴虽然没个好脸色,但是也三不五时地应那么一句。
两人一路步出竹林,等到远离了会场的时候,茅凝琴终于忍不住了,她正要开口让朱修金滚远些,忽然在不远处的游廊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绝佳的主意,既能不与朱家撕破脸地让朱修金不要再纠缠自己,又能绝了兄嫂胡乱牵线的念头,甚至能给这个出身低贱的商户女配一桩好婚事呢。
-
那朵莲蓬才吃了不过三两颗,便有人慕名前来寻“谢徵”
以文会友。
梨瓷已经学会了剥莲子芯,便也不在意,自己拿好莲蓬,顺着游廊往前,另寻他处玩耍去了。
游廊凌于水上,眼下那一片亭亭玉立的花叶仿佛触手可得,她挑了一处阴凉地坐下,此刻有微风轻拂,挟带着湖面水汽吹熄了夏日燥热,红香之间又添清凉。
茅凝琴来到游廊上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梨瓷一个人坐在这里,手里拿着一朵不知从何处摘来的莲蓬,心满意足地剥莲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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