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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还将玉润糕的秘方告诉我了呢,花生、芝麻、杏核仁……”
她说着说着就卡了壳,含糊其辞道:“差不多就是这些,改日让厨娘做来试试,对了,要多多地加些石蜜。”
绣春全都记下了,又道:“小姐,奴婢瞧着今日的天气甚好,可要出去走动走动?”
梨瓷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像是一个小蜜橘,阳光金灿灿的,漾开了一片清新而鲜亮的橙色橘汁。
她的心思立刻就活络起来,“再躺一会儿,等我恢复了力气,和外祖母禀报一声,咱们就出去玩儿吧。”
原先重病时,梨瓷一贯是疲懒出门的,如今在薛神医的调理下有了起色,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因为心疼这个外孙女儿,老夫人也不在府中拘着她,听闻梨瓷要外出逛街,还自掏腰包给她备好了零用钱。
应天富贵风流之地,集市也格外热闹,逛着逛着,梨瓷便迷了眼,样式时兴的簪花、色泽艳丽的丝绸、香气浓郁的胭脂……虽然都没有自用的好,但还是忍不住买了许多。
她最喜欢的是一个琉璃制的陶响球,付完银子之后就被她装进了荷包里,拿在手里轻轻一摇,就会发出琉璃撞击的动听声响。
集市里对梨瓷来说诱惑力最大的,还是要属说书唱戏、杂耍卖艺的瓦舍了,因为那里的小吃摊最多,就连“冰—糖葫芦——”
的叫卖声也格外响亮。
只是小姐才吃过药,绣春实在担心她又在外面吃什么不该吃的,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我们去旁边的福寿斋用午饭吧,那里也有说唱卖艺的呢。”
“福寿斋”
三个字一听便觉得素净寡淡,让人没什么胃口,梨瓷这会儿又闻到风里吹来的麻酥糖香气,就更加挪不动步子了。
糖摊儿支在戏台子的上边,一阵轻风袭来,甜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胸腔里。
梨瓷立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哪怕不能吃,多闻一闻也是好的。
绣春也瞧见了那糖摊儿,立刻警惕起来,说什么也要把自家小姐拉走。
她指着春光楼的方向,退让道:“听闻春光楼今日请了名角儿来唱《鸣凤记》,他家的酥蜜饼做得也是一绝,小姐不想去看看吗?”
梨瓷才不信有天上掉酥蜜饼的好事呢,她看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净角儿不肯走,“我想把这个包公案听完,你先去春光楼订座儿吧。”
绣春只好又叮嘱了一番,确定小姐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之后,便先走了,她还要提前去厨房盯着厨子把酥蜜饼做成酥饼呢。
春光楼算得上是应天顶顶有名的酒楼,哪怕距离此地尚有一段距离,也能瞧见它金光闪闪的琉璃瓦和迎风招展的酒旗了。
梨瓷站在香香的糖摊儿旁边,听完包公用狗头铡把坏人铡完的结局,恋恋不舍地朝春光楼走去。
路过街尾的时候,旁边的巷口骨碌碌滚出来一个小桃子,顺着青石板,一直滚到梨瓷的脚边。
小桃子毛茸茸的,青里泛着红,格外可爱。
想起昨日和今晨都没吃成的水蜜桃儿,梨瓷停住脚步,还没来得及去捡,立刻又有更多的桃子滚了出来。
她转头往那条巷子里一看,只见偏僻阴暗的角落里,一群人围作一团,口中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对中间那个被围住的人拳脚相加。
挨打的是一名斯文清秀的年轻男子,身形略有些瘦弱,被打得跌倒在地,蜷缩成了一团。
他身边原本还有一筐桃子,此时竹筐倒在地上,桃子东零西散地滚了一地,还有不少都被碾成了糜烂的果肉。
领头的人一脚踢开脚下的烂桃子,猖狂道:“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下次再让本公子听到你胡说八道,可就不是一顿打能解决的事情了。”
“就算,打死我,我…也还要说,我再废物,也好过你…大字写不出…写不出一个的草包。”
“你!”
那人说不过他,又上去恶狠狠地补了一脚,路过的行人都像是没看见似的,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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