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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厢房的门,几人将贼人如何偷溜进去的情形看了个正着。
北铭压低声音问道:“公子,可要进去拿人?”
见世子没应,南玄嘴快道:“这可是广成伯府的表小姐,咱们怎么拿人?只是这表小姐……怎么大半夜的在外男的院子里逛呢?”
两人见过拿着帕子往世子的眼前扔的、走路不稳企图往世子身上摔的、甚至还有主动往水里跳的,但是因为以往条件不允许,还从未出现过大半夜在世子院子里逛的。
北铭一脸警惕,“不会真如谌大人所说,这是广成伯府的美人计?”
南玄偷偷瞧了一眼世子的神色,只见谢枕川依旧岿然不动。
他连忙道:“这等拙劣的美人计,咱们公子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谢枕川漫不经心地打断他们的嘀咕,“走吧,既然来了,总要把这出戏演完。”
见不用动手,北铭已经识趣地消失了,南玄跟在谢枕川身后,准备近距离观察自家世子是如何将计就计的。
推开厢房的门,里面的烛火已经无风自熄了,月亮重新破开云层,顺着大开的门窗照了进来,落下一层银白的光。
梨瓷躲在底桌下,将手里那块芋头酥握得紧紧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生怕自己被人发现。
谢枕川微微眯眼,看着瓷碟里少了一半的玫瑰蜜汁芋头酥。
南玄连忙道:“公子稍候片刻,我这就去取灯笼来。”
“我与你同去。”
他虽是这么说着,却并未朝门外走去,而是无声无息地走向了梨瓷藏身的长桌。
听到是谢徵哥哥的声音时,梨瓷便已经没那么紧张了,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推门关门声后,她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声音了,梨瓷便像个小动物一样窸窸窣窣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等她探出半张脸四处张望的时候,谢枕川已经好整以暇地用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烛台。
烛光与月光交织成温柔的暖色,暧昧地勾勒出她的轮廓,连发丝上都蒙了一层亮盈盈的光。
她还跪坐在地上,裙摆在地上开成了一朵花,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眼睛清澄透亮,愈发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明媚又秀美,粉嫩如蜜汁玫瑰一般的唇瓣微张着,透露出主人的惊诧来,如果不是唇边还沾了一小块儿粉白的酥皮,应当会显得更无辜些。
谢枕川一时竟然无话。
他忍住伸手拂去那一小块酥皮的冲动,声音略有些沉凝,“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咳咳咳咳咳——”
大约是他身上那股濯影司指挥使的气势太盛,即便此刻只是一介书生打扮,配上此情此景,也像极了要将江洋大盗捉拿归案的架势,偷吃的小贼受了惊吓,一不小心就呛住了,猛烈地咳了起来。
谢枕川将桌上没人用过的茶水递给她,放轻语气,“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你先喝口水,慢些说。”
梨瓷的右手里还握着半块芋头酥,她换用左手接过杯盏,喝了好几口之后,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来,“怎么是白水?”
谢枕川已经大抵摸清了她的性子,贪吃又稚拙,虽然生了一张美人面,脑子却一点也没跟上。
这样的棋子,是最好拿捏的了。
他还不着急揭破窗户纸,也并不与她计较,甚至很有闲心地解释了一句,“夜间饮茶伤神。”
见梨瓷不设防地将杯中水一饮而尽,他又问:“手中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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