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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有人见过这样的他,萧无矜不仅见到了,还上手帮他了,甚至还表露出了持续不断的关切。
曲成溪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整个人都尴尬得不自在,却似乎又不完全是排斥,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心理中,一边羞耻得想要挖个坑把萧无矜埋了毁尸灭迹,当作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另一边却又觉得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拂过似的痒。
他就像是一只习惯于张牙舞爪的骄傲的猫,忽然有一天不得已露出了柔软的姿态,被一人发现心疼的抱在怀里摸了摸,之后虽然恢复了高傲凶狠的原状,却暗戳戳的希望哪天能再被那人摸一下。
他的脆弱只有那人见识过,也只有那个人知道他并非表面那样坚不可摧,这个小秘密让两人之间那原本只有萍水相逢的关系产生了某种更紧密又暧昧的联系,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想什么呢?”
萧璋笑着打了个响指,“被我帅晕了?”
曲成溪瞬间移开目光,一个挺身脱离萧璋的怀抱,快步走到了火堆边,坐到了萧璋刚才坐过的小板凳上,背对着萧璋捡起地上的扇子,专心的扇起冒热气的药罐来,问:“给我煮的?”
萧璋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愣了半秒之后不可置信地想:他难道是在害羞?
不可能,萧璋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屈漾那么浪怎么会害羞,估计是觉得自己救了他,自尊心有点受挫,又不好意思开口道谢才显得那么奇怪吧。
——可怜的阿漾,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性格骄傲、奇怪点也情有可原。
萧璋顿时一阵心疼和怜惜。
“这是给小黄鼠狼的煮的洗澡水。”
他从门口另拿了个椅子坐到曲成溪旁边,笑了笑柔声道,“当然是给你煮的,还好我这院子里有些草药库存,要不然你还醒不过来呢。”
两人的距离只有半米远,萧璋没注意到,曲成溪在他坐下来一瞬间就开始如坐针毡,下意识瞟向了他之前帮忙挡碎木的手。
“现在感觉怎么样,不难受了吧。”
萧璋关切地问。
曲成溪忽然冷不防地回头盯住他:“你想睡我吗?”
萧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啊?”
“你想不想睡我?”
曲成溪又问了一遍。
病愈后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那粗布白麻的素色衣服并不合身,远比不上原本那件淡紫色锦袍来的华丽,却让他看起来如同出水的青荷嫩藕,别有一番清新素雅的勾人韵味,袖子从手腕滑下,露出了精致的腕骨和捏着扇子的白皙的手指,一本正经的说出那种话,几乎让人有种想要一把握上去的冲动。
萧璋的喉咙发紧:“我……”
“知道了,”
曲成溪不等他说完就笃定又倨傲地扬起头,藏在发丝后的耳朵红到滚烫,“你救了我一命,我给你睡。”
空气一时很安静,萧璋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香香却终于逮到机会跳到了曲成溪大腿上,抱紧了曲成溪的胳膊谄媚的蹭起来:“吱吱吱……”
奇异的气氛被小黄鼠狼破解,萧璋差点笑出声。
屈漾表达感谢的方式真是神奇,骄傲的不想把“谢谢”
两个字轻易说出口的,就以“让你睡”
的方式作为报答,这种简单的等价交换心理实在是可爱。
不过也有点让人心疼,在屈漾眼里,获得善意的对待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这里你随便住,”
萧璋双肘支在腿上,温柔的看着曲成溪,“你昏睡了两天,现在花月教的人只怕还在到处找你,等过了这段风头再说,你不用着急走。
我也不着急睡你,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
曲成溪面无异色,抚摸着香香的手却乱了节奏,把那颗柔顺的小脑袋揉成了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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