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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沉静被惊醒,熟睡中的人们纷纷跑出家门,只见冲天的火焰从廖十三的店铺熊熊燃烧着,几乎点燃了天际。
“走水了!”
“快救火!”
大火直到凌晨才被扑灭,廖十三的店铺变成了灰烬,徒弟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焦黑的炭,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最后一刻惨叫的狰狞状态。
廖十三匍匐在废墟前,咳嗽得撕心裂肺,他命大,自己用机巧工具打破窗户逃了出来,不过肺里灌进了不少的浓烟。
围观的众人纷纷感叹命数难料,正有人想要把廖十三送到郎中那,廖十三却忽然抬起手,颤抖着指向围观人群中的一个人:“是你!
……”
“谁?”
众人顺着他指尖的尽头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站在暗处,浑身是伤,却如同暗影般阴森的小孩。
“那不是曲漾吗。”
“那个小叫花子?”
“他怎么了?”
人群议论纷纷,萧璋总觉得这些人叫屈漾名字的时候对“屈”
的咬字有点怪,之前的小胖子也是,心道或许是南北发音差异?
廖十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扎着扑了过去,一把抓住曲成溪的领子:“是你放火烧了我的铺子!
是不是你?!”
他沙哑的嗓子像破锣一样声嘶力竭,像是要用那枯瘦的手把曲成溪掐死。
曲成溪咳嗽了两声,任由他抓着领口,在夜色中仰着头盯着廖十三的眼睛:“我一个与世无争的穷小孩,有什么理由,烧了你的铺子呢。”
他说这话时嘴角甚至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廖十三目眦尽裂,嘴角剧烈的抽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忽然,他的眸色暗了下来,咬牙道:“我认得你,你是金羽楼妓-女的孩子……走!”
他扯住曲成溪的领子,力气已然恢复,跌跌撞撞走起来,“跟我去找你那野鸡娘!
我要让她倾家荡产地赔给我!”
然而廖十三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围观的群众拦住了,人们看不下去他无理取闹,还以为他想碰瓷:“你怎么知道和这个孩子有关?兴许是不小心烛火点燃了草席呢?”
“就是!”
“一个小叫花子能跟你有什么过节!”
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就是他!”
所有人都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姜胖子躲在家仆后面探出头来,他不敢看曲成溪的眼睛,只是扯着嗓子叫:“我看见他今天早些时候和廖十三吵架了,他要把破铜烂铁卖给廖十三,廖十三不收,他就怀恨在心,烧了人家的铺子!”
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姜胖子豁出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曲成溪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一下人群一下子激动起来,方才护着曲成溪的人纷纷感觉自己受到了蒙骗,怒骂声四起:“还有这种事!”
“反了天了!”
“走!
今天非得讨个公道给廖师傅!”
有的人抓住曲成溪的胳膊,有的人搀住廖十三,浩荡的队伍沿着长街向金羽楼奔去。
金羽楼内,灯火通明。
这里正像以往的无数个夜晚一样人满为患,甚至比平时更加热闹,因为今晚头牌紫荆出台,此时正在台上弹琵琶。
琵琶曲悠扬,丝竹配合左右,台下的权贵豪绅们豪饮大笑,沉醉在醉生梦死中,更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好了钱袋子,做好了竞价与紫荆共度一夜的机会。
忽然,后方咣当一声!
金羽楼的大门被猛地撞开,无数愤怒的人群推搡着曲成溪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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