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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曲成溪似乎明白了过来,这家伙难道是把自己当成旧情人了?
睡了老子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叫别人?!
老子照顾了你一整天你竟然叫别人?!
你那旧情人能有我十分之一好看吗!
曲成溪手背青筋崩出,手中的果子“哗!”
的一声变成了一堆粉末。
萧璋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粉,又看了看曲成溪,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这……不是要给我吃的吗?”
曲成溪面无表情:“不,我只是想给你表演徒手碎果子。”
萧璋:“……”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远处树林里的虫鸣鸟叫显得悠远而空灵,萧璋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在一个破败的小屋子里,一看就是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屋子里有一张落满灰的床,一张桌子,椅子已经破得不能再坐。
自己躺在地上的草席上,屈漾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又拿了个果子自己啃着吃。
“咱们这是在哪?”
萧璋觉得周围有些眼熟,他转了转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胳肢窝有点不对劲,就像是被绳子勒了好久刚松开似的,“我的胳肢窝怎么有点酸痛?”
“因为你在天上飞了一天……”
曲成溪吃着果子咕哝。
萧璋没听清:“你说什么?”
曲成溪做贼心虚,咳了一声道:“我说你怎么那么虚,打一炮睡了一整天才醒。”
“是啊。”
萧璋也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脑袋,“我的体力不至于吧……”
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在天灵山和别的男人睡,他还是接受不了,几乎有种侮辱了心中圣地的罪恶感。
曲成溪看了他两眼,终于忍无可忍,把果子一丢扑过去,把萧璋按在了地上:“你到底还要悲秋伤春到什么时候?”
“你不懂。”
这个姿势又勾起了昨晚的某些回忆,萧璋尴尬地侧开头,不和屈漾对视,然而下一秒他的下巴却被屈漾粗-暴的捏住转了回来:“跟我说说。”
萧璋:“什么?”
“关于你旧情人的事。
这些事情只有说出来才能逐渐释然,憋在心里一辈子只会越来越难受,”
曲成溪把萧璋当成一只胖头鱼似的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我不想每天看你这张苦瓜脸,听到没有?”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想在能记起的不过零零碎碎,连阿杨的样貌都记不起来。
可是这一刹那,被屈漾认真的看着,心底里却翻涌起汹涌的波澜,萧璋脱口而出:“我很想他。”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亲口说出这句话,哪怕在心里百转千回过几十年,却从未亲口说过,萧璋的鼻子忽然特别酸,从来没有鼓励他让他说出自己的心里的感受,他竟不知道这种感觉竟是这般畅快,就像是在心口淤堵了十几年的堵塞,终于在这一刻打开了闸口。
“如何想。”
屈漾轻声问他。
“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他活着,恨不得用全世界去换他再看我一眼的想。”
萧璋的呼吸都在发颤,闭上眼睛,竟是有温热的水沾湿了眼睫。
曲成溪忽的就释然了,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在那刻骨铭心的爱恋面前算得了什么,他以前真是错得离谱,还以为萧无矜在山脚下金屋藏娇,如今才知道,他真的只是为了守那一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后半生来祭奠,那是真正的刻骨铭心,那在情窦初开的年华戛然而止的爱情,早已刻下了萧无矜最深的眷恋。
曲成溪甚至有些难以言喻的羡慕,如果自己这辈子能被一个人这样爱着,也不枉来这人世间一趟,只可惜,自己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一晚他们聊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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