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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却满眼放光:“试试嘛,又不掉块肉。”
若鸢却藏了起来,遮掩道:“我才不要呢,你要试试就在自己的眉毛上试嘛,女子可惜眉如命呢。
再说,画眉可不是什么简单功夫呢。”
周珩却被激起脾气来了:“我就要给你画!”
说着就动手去抢若鸢手中的黛粉,若鸢慌得满屋跑,只穿着袜子踩在厚毯子上,周珩也一样,满屋都是若鸢笑得“咯咯”
声和长袜踩在毯子上的“沙沙”
声。
若鸢笑得喘不过来气,周珩趁机一把夺下那盒黛粉,神情好似在秋猎上夺得鹿首一般骄傲,握着那黛粉道:“我拿到了,我就要给你画。”
若鸢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待宰。
周珩紧张得握着眉笔,对镜为她描着美,却怎么也瞄不准,越描越重,越描越粗,到了最后她竟像额头上长了胡子一样,急急喊了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糗相,却笑个不停。
“还说我的面卖相不好呢,看来你也不过八斤半两么。”
若鸢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周珩不服气,也不准她擦:“哪个男子灯会(一)熬着熬着,便到了傍晚。
庄亲王渐渐冷淡了府中几个侍妾,头前儿她们还拿着花撑子打发时间绣些物件,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同若鸢闲话道:“以前每到晚间,府里哪不是灯火通明又夜夜笙歌的?如今你来了,倒冷清了,好在灯节还能偷偷闲。”
若鸢几乎恍然,原来周珩那日同她说的也并不是假话么?她以往想的郎情妾意的亲事,也不过两个人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如今周珩这样的做派,倒让她一时怔怔的,难道周珩对她是全真心实意的么?若鸢进京以后还没有这样热闹过,也并无人陪她诸如游湖之类的兴致,本在郡国长大时,日日偷溜出郡王府,在外头玩得不亦乐乎。
如今在京中憋得久了,终于能放开玩一回了,便从早间期待到晚间,盼啊盼啊,好不容易天色黑了,匆匆扒了两口晚膳,就催着周珩快点走。
以往住在郡国时,她那里可没有这般盛大的灯节,有的那几个也不过规模百人千人罢了,如今见了这万人空巷的情形,哪里能不心动焦急呢?周珩悠然放下了碗筷,慢条斯理喝了饭后茶水,若鸢可等不及,连声催促起来,只好无奈对她道:“真还是小孩心性。”
若鸢噘着嘴,摇头晃脑的,就是不同意他的说法。
王府里早挂满了花红蕊粉的灯笼,好不喜庆热闹,后院的侍妾们都做了好些佳肴,凑在一处吃吃喝喝,偶有短笛声飘出。
出府前,周珩告诫若鸢道:“你我还是皇家的人,在外头要掩藏好身份。”
若鸢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临要走时,若鸢戴上一张面纱,唯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周珩左看右看,又要拿黛粉作些什么,吓得若鸢忙忙挡了他的手,掐腰斥道:“休想让我在外面出糗!”
周珩笑了笑,拨开她的手:“为你点一颗痣,在外面免得被人认出来。”
说着便为她轻轻一压,一颗泪痣赫然出现在她的右眼下。
若鸢看着镜中的自己,确实有些不同了,但却觉得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她怎么也想不起,便以为是自己多疑了。
她走时问向小珍:“你怎么不出去么?”
小珍笑了笑:“你们玩得尽兴就好了。”
出了府,外面更要热闹,人烟气漫布大街小巷,似乎没一处是无人在的。
街上锣鼓喧闹,姑娘公子们都纷纷出来,只是女儿家的脸上都蒙着面纱,若鸢好奇道:“我乔装打扮也就罢了,她们又是为什么?”
周珩低声笑了:“灯节么,花前月下的时候。”
若鸢的脸红了红。
又往前走了走,便是灯节时摆摊卖货的集市了。
摊上多的是些新奇玩意,甬道中摩肩接踵,若鸢与周珩两个人就这样手牵手淹没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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