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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洒出的清澈液体滴在轻纱衣衽上,并未马上洇湿,他一掸,便有几颗晶莹水珠从袖子中弹出。
“是啊,唯有美酒不可负。”
诸葛恬举杯,酒液在耳杯中摇曳,对座之人亦举杯应响。
“你说你醉心女色,身边无一妾室通房,坦言志在丘壑,谈起政事却是头头是道。”
惺忪的眸子瞬刻清明,袁延之支起身,“我忧虑不等匈奴杀来,我辈自相残杀,届时安得享乐清闲之地?”
心道:北方士人于八王之乱时南渡者众矣,他日必更多,须先与江左大族定议利益,否则仅为争田产山泽必致大动干戈。
“先前一个月余,安东将军府无一大族上门拜谒,我等连上桌谈判机会都没有。”
诸葛恬自嘲道,倾身去拨弄酒池中的鸭头勺,撞得四处碰壁。
“江东士族虽未与之来往,暗地里必然观察,是否有统御能力。
现在只需造势。”
袁延之噙着浅笑,徐徐将被顽风吹进嘴里的发丝捻出,“我倒是有法子。”
一面言说,一面故作神秘向诸葛恬招手附耳。
“这行吗?”
诸葛恬顶着两坨红晕,将信将疑,“一个藩王屈尊岂不遭江东人轻视?”
诸葛恬离去后,袁延之下令将五石散清走,履袜一脱,半躺榻上。
兰慧端来醒酒茶,见地上笏头履天南地北各一只,屈膝捡起绢袜为他穿上,眼中含着柔情,“仙哥真会折腾婢子。”
这个小名是他母亲唯一留给他的。
“我说过兰慧姊姊与旁人不同,不许在我面前自称‘婢’,再这样我就要恼了。”
他一把拉过她素手,将十指细细看过,“兰慧姊姊这次蔻丹染得漂亮。”
“好啦!”
兰慧收回手,将醒酒茶塞在袁延之手里,笑道:“快喝罢,见我喋聒,就唤姊姊,从小照顾你到大,我还不知?”
袁延之三岁丧母,母亲生前有肺痨,父亲将母亲迁到偏僻的院子里,只有一个母家陪嫁的老妪照顾。
他记忆里几乎没有母亲的痕迹,关于母亲的一切他都是从兰慧口中听来的。
父亲也很少过问他,整日只同一些名士清谈和行散,他的学识是兄长传授,兰慧似姊如母,将所有温柔关爱都给予了他。
“仙哥心里早有主意,怎不直接告诉诸葛司马?”
袁延之拉着兰慧坐在榻上,将自己头枕在她膝上,嬉笑道:“我才貌出众,安东将军怕是要征辟我入仕。”
“哪有人夸自个儿的。”
兰慧推搡了他一下,“这话说的好不委屈,多少人挤破脑还评不上个九品芝麻官,仙哥入琅琊王幕府还屈才不成?”
本朝选官为九品中正制,中正官根据家世、行状、定品来品评人物,起家官往往为“清官”
,升迁也较快,受人尊重;乡品卑者做官的起点往往为“浊官”
,升迁也慢,受人轻视。
他食指一圈一圈摩挲青盏盏沿,“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②我还不想入仕,太早入局死得快。”
从东汉以来天下纷争不休,朝代频繁更迭,八王之乱更是血腥残酷令人发指,史无前例。
袁延之目光落在如缥缈云雾笼罩远山的釉色,莫名想起那抹月白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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