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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蝉眉目间溢满笑意,声线都上扬着愉悦的打趣:“快说快说,趁今夜高兴,什么都依你。”
吕蔚从怀中拿出一枚玉簪,成色虽不算上乘,但对他们来说,也称得上价值不菲了。
吕蔚静望着宋蝉的双眼,将簪子极珍重地交到她手中:“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簪子,今日,我想将它送给你。”
“这次会试,我虽没有十分把握,但也愿意尽力一搏。
若此番能考取功名,阿蝉……你可愿嫁我为妻?”
听到最后,宋蝉愣了神,唇角的笑容瞬间凝住。
待反应过来后,瞬间面泛飞红,耳尖发烫,赶忙把身子转过去。
“谁要嫁你了!”
吕蔚站起身,绕到宋蝉面前,耳尖同样红烫。
“你我相识已久,你当知我的心意,”
他屈膝下膝,握住她的手,又问:“阿蝉,你愿意吗?”
宋蝉垂眸,望着手中光泽熠熠的玉簪,心中百感交集。
她自出生便没了双亲,在这花月楼里孤苦多年,只这两年靠着调香的手艺,日子才稍好过些。
即便如此,依旧是如履薄冰,时时刻刻须得看人眼色度日。
而今,这苦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她也有了可以依靠余生的人。
思及此处,不由得眼眶一酸,险些落泪。
宋蝉正想开口回他,忽一阵疾风猛然扑入,拍得窗子吱棱作响。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女人惊恐的尖叫,紧接着人群嘈杂声伴着酒盏碎落声群起,外头动静乱作一团。
走廊上悬着的灯笼飘摇欲坠,向屋内折下几道诡怖的光影,一阵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在向偏阁逼近——
“阿蝉,你在这别动,我出去看看。”
吕蔚察觉情况不对,边披上外衣,边向门口走。
刚欲推门,一道外力便破开木门,正中他的腹部,登时仰面重摔在地,挣扎难以起身。
“蔚郎!”
宋蝉赶忙起身查看吕蔚伤势。
吕蔚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一队身着官服的壮汉便径直迈进屋内。
为首者环屋扫视一圈,冰冷的目光最终落在宋蝉身上,沉声下令。
“速将女犯拿下!”
话音刚落,瞬间便有两双手左右扣住宋蝉肩臂,直白粗暴地将她提了起来。
慌乱之中吕蔚已顾不上疼痛,只下意识向前扑去,妄图留住宋蝉,却只有一角衣裙从他手中滑出。
吕蔚匍匐在地,颤声问道:“大人明鉴,我二人俱是良民,从未乱纪犯事,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为首官兵只淡淡瞥了吕蔚一眼,示意手下展开犯人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容貌清丽,身姿娉婷,连眼角泪痣的位置都与宋蝉相同。
“误会?天子当朝,何曾有过冤案!”
不再等他们争辩求情,官兵已拎起宋蝉,像拖着一具布袋般拖着她离开。
只留下吕蔚被官兵压制在地,动弹不得,声泪俱下地呼喊着宋蝉的名字。
迈出花月楼时,宋蝉连鞋子都被踩掉了一只,只得狼狈地着袜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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