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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舞姬含着笑,慢慢旋身仰倒,胸衣尽呈,张口衔过宁策手里的酒盏,然后提起酒壶,把酒液淅淅沥沥地倒了进去,嘴依旧衔着盏,缓缓朝宁策唇边靠去。
乐声的鼓点,越来越促。
杨慎看得兴起,执筷敲着桌案:“哎,用什么盏啊,直接上口啊!”
谢岚亦起哄道:“魏王殿下这些年在封邑恣意自在的,定是阅人无数。
不如来几招艳的,让我们也开开眼啊!”
舞姬送来的酒盏,碰到了宁策的唇。
他视线微凝,默然了会儿,随即散漫一笑,抬手从舞姬口中取下酒盏,一饮而尽,另一只手摸索着抚向她的腰间。
喧嘈的鼓点声和骤然暴起的哄笑声,融在了一起。
高台之上,婉凝嘴唇翕合:
“魏王堂兄怎么也……”
她似有些不愿再看,敛低视线,转过身来。
云桑的目光一瞬不瞬,俯瞰在那些纠缠的人影间。
回洛阳之后,她就没再跟宁策见过面。
她被他利用得彻底,翻脸也翻得彻底。
她不想再见他。
他大概也明白,她如今有了戒备,很难再落进他的陷阱,对他也就再没有什么用处了,回京之后,自然亦不曾再找过她。
今夜的正宴说是为她送嫁,两人一个一直陪在皇帝身边,一个坐在殿角与宗亲含笑把盏,连正眼都没碰见过一次。
旁人都还在传讲他遇刺时竭力护她、她又事后于百官御驾前为他泣然陈情的兄妹情深。
但云桑心里知道,她与宁策从今往后,大概率就只能这般远远相避,再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
所以他现下做什么事,发什么疯……
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云桑转过身,“我们走吧。”
*
花林间的筵席上,宁策握过了酒盏,另一只探向舞姬腰间的手不知勾到了什么配饰,让原本就扭仰着的舞姬骤然失了衡,身体软倒,带翻了酒壶,溅得两人衣衫皆湿。
周围的人笑起来,什么下作的调侃都出来了。
宁策醺然亦笑,撑着海棠树缓缓起身,被舞姬伸手扶住,致了声歉,离席更衣。
守在一侧的内侍和禁卫,得了太子眼神的示意,跟了出去。
宁策步履虚浮,一路穿过园廊,直至水阁厢外。
舞姬娇笑一声,用背顶开屋门,拉了宁策进去,反手“砰”
地关上了门。
屋外跟来的内侍与禁卫,不便再进,一面向太子处回禀,一面留下几人散去廊下,伫立等待。
厢房内,舞姬收起了嬉笑神色,致歉地恭行一礼,随即快步走进内室,推开屏风后的一道暗门,露出藏在后面的密道。
“韵姑已经带人等在了里面。”
她压声道:“婢子守在此处,不会让人看出端倪。”
密道里钻出一个身型与宁策相似的男子,向宁策行了一礼,随即抱起舞姬,退入了床帐。
宁策扶门进了密道。
密道里的石壁上燃着油灯,光线昏暗,落进他的眼里,几近漆黑。
他伸出手,靠着指尖触在石壁上的感觉,一步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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