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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伸手即将碰到哀绳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只皂纹翘头靴子正踩住绳子。
龙旁边还有人?汉王心中一惊,再要抬眼看去,那靴子已飞起一脚,恶狠狠地踹在了他胸口上。
这一脚力度奇大,汉王顿觉呼吸一窒,身子朝后仰倒下去。
这座小山搭得仓促,坡度很陡,他这一仰倒,直接滚落到了宽台边缘,嘴巴狠狠撞在一处凸角。
留在船上的朱瞻域吓了一跳,他急忙跳下船去搀父王。
汉王狼狈地爬起身来,摸了摸满是鲜血的嘴边,手里竟多了两枚断裂的门牙。
曾经有相师说,他这一对骈齿是圣贤之相,比如孔子就是这样的。
而现在,这对他引以为豪的骈齿,居然被生生磕断了,到底是谁?胆敢对大明天子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父子俩恼怒地朝上头看去,只见一个瘦高的影子站在龙车顶,叉开两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们。
他的右手垂下来,手掌处还滴着鲜血,一滴滴都洒在棺椁之上。
“吴定缘?!”
朱瞻域吼道。
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张皇后那里,没料到这个小贼居然偷偷跑到龙这里了,打了汉王一个措手不及。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太子阴养的死士?”
汉王疑道。
朱瞻域摇头道:“确实只是应天府的一个小捕快,不过太子没死,与他大有干系。”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
吴定缘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大局已定,连张皇后都没办法,他一个小捕快还指望有机会翻盘?
难道他在拖延时间,等太子赶到?朱瞻域更加奇怪,且不说他已派出两股青州旗军精锐,在京津之间拦截围堵。
就算太子运气逆天逃过追杀,他也绝等不到。
周围那么多禁军,几个呼吸之间便可以把他剁成一堆肉泥。
如此垂死挣扎,意义何在?
从吴定缘的表情上,朱瞻域看不出答案。
他也不多想,直接从船上抄起那把手铳,填药装丸,动作十分麻利。
刚才对准的是右手,这一次该瞄准的是心脏了。
早点弄死这只苍蝇,不要再耽误父王夺位了。
这个距离,绝不会射偏。
吴定缘也看到了朱瞻域的举动,他淡定地伸出仅存的左手,在半空轻轻紧握,然后做出了一个简单的动作。
他抬起长腿,对着龙的车厢用力一踹。
龙乃是移灵专用,所以四边车厢不需要似寻常大车那样加固,仅仅只是用榫卯卡住几条雕花挡板。
被吴定缘这么一踹,雕花挡板应声而碎。
这座宽台的坡度很陡,龙车在顶端摆成一个倾斜的角度,只是车轮被轫石挡住。
此时挡板没了,搁在车上头的楠木棺材登时失去约束,从车厢徐徐滑出。
这是大行皇帝出殡用的龙棺,不是陵寝里用的那种真正的棺椁,但也得有两三百斤。
这么沉重的一尊重物,靠着自身重量朝下方隆隆地滑去,好似一条从干船坞下水的大舟。
朱瞻域本来已瞄准了吴定缘,一见此物泰山压顶般朝他们父子撞来,吓得面无人色,赶紧收起火铳,抱着汉王朝旁边的小船上倒去。
只是一瞬间的交错,盛殓着洪熙皇帝遗体的龙棺与汉王擦肩而过,呼啸着砸入水面。
一时间,午门前诸多贵人心中俱是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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