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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躺下去,毛毯遮住脑袋,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春兰和木乙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直到一只手伸来,从侧边接过药碗,春兰回头一看,正是李承允。
李承允连哄带骗地把江流从毯子里薅出来。
江流不老实,伸手抱住他的腰,嘟嘟囔囔地不肯抬头,李承允听了半天才听出来她翻来覆去说得都是一个“苦”
字。
他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罐蜜。
“看看这是什么?”
李承允拿着罐子在江流面前晃了晃。
江流双眼迷离,模模糊糊地想开口说话,但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
她微微动弹了一下,似乎还想继续躺下去。
但李承允力气极大,很快便把她固定在怀中。
李承允从罐子里舀出一勺蜜放进汤药里,搅匀了再次递到江流面前:“这次不苦了。”
江流闭着眼先是闻了闻,没闻出个所以然来,便双手捧起碗送到嘴边,药咕嘟咕嘟下了肚,春兰和木乙站在一旁,出了一身的汗。
喝完药,江流砸砸嘴皱起眉,点评道:“尚可。”
李承允轻笑一声,用筷子尖在粘稠浓厚的蜜糖中又挖了一小块,江流闻着味道,握住他的手把蜜伸到自己面前,低头含住。
药很苦,蜜却很甜,在她的舌尖交织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
江流紧闭着眼,咬住筷子尖。
那一丝浓稠的甜蜜很快便在舌尖淡了下去,喉咙里头仍是苦的,江流轻轻一咽,让那甘甜顺着口腔一直滑到胃里。
江流睡了一天一夜,中途没什么精神地伴着蜜糖喝完了两服药,简单吃了两顿面条,再次醒来只觉得头脑昏沉。
高热似乎退下去了些,春兰抱着小盆进来时,江流正坐在榻上揽镜自赏。
她用毯子将自己团团围住,只露出一双略显憔悴的眼睛。
“姑娘看着精神些了。”
春兰温和地笑着,把帕子扔进盆里浸湿,说道:“我给姑娘擦擦身子。”
“李承允呢?”
江流问。
“刚刚宫里来人了,现在大概正在书房和王爷商量事情。”
“来人了?”
江流声音沉沉的,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来得是何人?”
“奴婢不认得。”
春兰低下头。
“长成什么样子?”
江流又问。
“约莫三十岁,个子比王爷稍低些,身材……不胖也不瘦……脸没看清楚……”
江流皱了皱眉,起身欲要下床。
春兰赶紧拦住她:“姑娘高热刚退,身子还没好利索,还有一副药……”
她话音未落,江流已披着毯子快步跑进内院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江流在门缝处悄悄往里望,里面只有李承允一个人,正背对着她,隐约能看见没什么表情的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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