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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随后的第七次俄土战争、镇压华沙起义、彼得堡霍乱病暴动和诺夫哥罗德军屯起义中,更是处处都能见到他的身影。
不夸张的说,如果尼古拉一世最信任的臣子是本肯多夫,那阿列克谢·奥尔洛夫便是紧随其后排第二的。
一想到这儿,亚瑟的职业病便忍不住作:“那位米哈伊尔,他与阿列克谢·奥尔洛夫是……”
祖布科夫并不奇怪亚瑟的问题,因为好奇这件事的外国人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每位造访莫斯科的外交官都会或多或少的问起这个问题。
而且,这在莫斯科也称不上是什么特别的秘密。
“没错,米哈伊尔正是他的亲弟弟。”
祖布科夫笑着回道:“而且他还是幸福协会(十二月党人的前身)的创始人之一,1825年十二月党人起义时,米哈伊尔就骑着白马站在青年军官的队伍中,在冬宫的大门外与他的哥哥刀兵相向。
只不过,也是多亏了他的这个哥哥,正是由于皇上对他哥哥的特殊宠幸,米哈伊尔最终才没有被流放西伯利亚,他只是被遣送回乡严加监视,几年之后便被允许回到莫斯科居住了。
当然了,现如今他虽然还挂着将军的军衔,但是已经被严禁返回军队,所以只能在家中孤独的研究政治经济学和自然哲学,希望能从这些学问中找到一丝慰藉。
如果您这样的大学者愿意去拜访他,他肯定会非常开心的。”
说到这儿,祖布科夫忽然顿了一下:“对了,您懂得政治经济学吗?所有人都知道,最好的经济学家都在英国。
米哈伊尔他最近正在写一本叫做《论信贷》的书,如果您愿意帮他参详一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亚瑟沉吟了一阵子,他虽然在伦敦的资本市场拥有傲人的投资战绩,但是他还没有自大到把自己称作经济学家。
他开口道:“我对政治经济学了解的不算深入,但是,如果米哈伊尔·奥尔洛夫将军需要一个参谋,我可以给他介绍一位我的朋友——约翰·密尔先生。”
祖布科夫好奇道:“这位密尔先生的经济学水平很高吗?”
“嗯……我个人认为是非常高的,虽然他现在的名气不算特别大,但是迟早有一天您会听到这个名字传遍欧洲。
就这么和您说吧……”
亚瑟举例道:“他是詹姆斯·密尔的儿子,而他的几位经济学老师分别是托马斯·马尔萨斯、大卫·李嘉图以及杰里米·边沁先生。”
祖布科夫一听到这几个名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我的上帝啊!
有这几个学术泰斗充当导师,别说是詹姆斯·密尔的儿子了,他就算是头骆驼也能当上政治经济学教授!”
亚瑟那深不可测的人脉和深厚的学识使得祖布科夫简直都快忘了他今天来拜访亚瑟的目的了,他愈想要与亚瑟结交,那亲和的待人态度让亚瑟看起来非常像是一位值得花时间花精力维护的好朋友。
祖布科夫放下茶杯,热切的邀请道:“请原谅我的失礼,虽然我知道您一贯谦虚,但是我知道您当过哥廷根大学的学监,而且您还是有真才实学的那种,并不是单单只管行政事务。
您或许不懂政治经济学,但是您对化学肯定有所了解吧?毕竟您给法拉第先生当过助手,他可是电化学方面的大人物。”
“化学嘛……”
亚瑟不知道祖布科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死:“我确实懂一点,毕竟在苏格兰场的工作需要警探掌握一定的化学知识,您知道的,如今使用化学品进行谋杀的案件比上个世纪可是多出了不知道多少。”
祖布科夫一拍大腿,笑的合不拢嘴道:“我就知道,改天我一定得带您去米哈伊尔·奥尔洛夫那里一趟。
只有有您这样的化学家掌眼,才能让他彻底明白,他搞的化学名称表比起法语版本的化学名称表到底差了多少!
我们这些朋友和他说,他总是固执的坚持他弄出来的才是最好的,一提起这件事,他就禁不住要冲我们火,说着什么,你们又不是化学家,你们懂些什么玩意儿?就算是请莫斯科大学的化学教授,他也通通不放在眼里。
但是您要是去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胆量冲迈克尔·法拉第的助手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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