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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若有所思,郑和一行,一去两年,虽有些花费,见识最重要,可以去第二次、第三次。
再者,东西南北,四方遣使,交通诸国,长此以往,通事的确是个大事。
他下意识地看了蹇义一眼,意思是吏部能不能想想办法。
蹇义马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拱手道:“陛下,臣虽辖着吏部,各地官员中,通蒙语的不少,皇上的通译、前元工部尚书李贤就是个高手;懂回回、女真语的也有一些,只是,懂其他番国语言的人就很难说了。”
“有现成的就用,没有现成的就没法子了?设个学馆教习嘛!”
片刻工夫,永乐似已从言语不通、比手画脚的尴尬境况中走出来,思虑成熟,“天生我才,才可济世,后天之才,亦可大用。
既要用人,就需育人,这样,”
他冲着胡广道,“就在翰林院设馆,招收举子和年轻的国子监生入学,训练通晓鞑靼、女真、西番、回回、百夷、高昌、西天、缅甸等多种语言的人才,名曰八馆,一则为着像郑和一样的使臣出使方便,二则大明与番人来往日多,有了各种语言的通译,朝廷接待也方便多了。”
永乐的思绪瞬间驰骋千里,真可谓才思敏捷,众人却面有难色,不是跟不上,而是顾虑多。
事关与番国交往,礼部尚书郑赐,知道皇上不大待见他,也不得不说话,把其中的道理讲出来。
“皇上的想法好。
国子监和各地府学、县学都在为国家培养人才,然最让臣担心的是,监生和年轻的举子们愿不愿丢了能助他一举成名的《诗》《书》,钻那些让他们鄙视的番邦夷语。”
蹇义、夏原吉、金忠也随声附和。
永乐想了想,也是,放下进士不考了,官员不做了,转而去学番语,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这同各部的吏员有什么区别?得让他们有奔头。
“也好办,”
永乐马上有了思路,“朝廷的八馆,对外就叫四夷馆,设在翰林院,不是进士,却已是翰林官员,这‘名’的难题就解决了。
‘实’的问题吗?学成之后,所有人员品级都比照翰林院官员,三年一考覆,也可以参加会试,德才卓能者则擢拔使用。”
“四夷馆也算一个衙门,”
顿了一下,永乐继续,“任务有两个,一个是专事培养夷语通译人员,多多益善,还可充实礼部等衙署;二就是专事夷语文书资料的翻译和保存。
郑和一往,也让朕见识不少,夷人中也有不少书籍珍品,译为我用,岂不快哉!”
“皇上深谋远虑,尽善尽美。”
蹇义道,“如此周全之法,臣下的事就好办了。
郑尚书就在这儿,我们下去一并和国子监祭酒胡俨商度,从举子和监生中选些生员,再从各衙门选出一些精晓番语的官员任教师,皇上身边的李贤可在必选之例啊!”
“就依宜之所言。”
解决了一件大事,永乐情绪很高,好像翰林院中已传来了各种奇怪的读书声,“若从官员中找不到老师,郑赐就去和搭乘宝船同来的贡使商议,让他们多留些时日充当教习。”
言毕,朝郑和、王景弘使了个眼色。
“皇上圣明!”
几个人齐声道。
见皇上有些倦了,大家施礼告辞。
“这一别就是两年啊,让朕一直牵挂着。”
郑和知道皇上的心思,悄声道:“奴才在两万余人中挑选了三四十个最精干的,由内官陪着,每到一处,就把人撒出去拐着弯打探建文的下落,百分之八九十的人不知建文是谁,极少数人只知他是以往的大明皇帝,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外间传言他当时由鬼道遁出,奴才以为,若活着,在荒山野径躲躲藏藏还有可能,到外洋募兵似是没有那么大气魄,募兵只是齐泰哄人的话。”
一提到这件事,永乐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虽然说当年被逼无奈,但还是真刀真枪和朝廷干了三年,这个皇位是从侄子手中夺来的,说到哪儿都不大光彩。
“朕当年起兵为不得已,当了这个皇帝也不自在。
朕在担心,数年之后再有个阴阳错差,倘他得了势,将置朕于何地?置朕的子孙于何地?你还要出去,朕就不能让他有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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