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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里为每个人配发了足够十天吃的牛肉干,沉甸甸的一大袋子,加上行李和拆分的毡帐,每个人的负重都在几十斤以上。
水却少得可怜,连着多日在流沙里穿行,他们不得不接马尿解渴,许许多多使者就永远留在了沙漠里。
沙里奴儿丁还专为傅安等人预备了一处景观,他们在原伊尔汗国都城的郊外,用被征服者的七万颗人头骨堆成了一座高而恐怖的金字塔,有的双眼被剜去了,有的肉皮已经腐烂发臭,有的咬牙切齿,有的痛苦万分,有的只剩一个骷髅……血腥腐臭的气味借着沙漠的烘烤,十几里外就让不少人狂呕不止。
何况,露营的帐篷就搭在了人头金字塔边上,还要住上十天!
傅安的使团在帖木儿广阔、荒凉、充满血腥气的疆土上反季节周游,冬日是滴水成冰的北方,夏日是灼人眼眸的大漠,见识了帖木儿的疯狂屠杀,也见识了他的因杀戮而广有国土、寡有国民的庞大国家。
尽管他在自己陶醉的残暴中不断取胜,但傅安断定,这样的国家不会维系太久,要征服万里之外的大明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们可汗是天上最勇健的雄鹰,就像当年驰骋万里的成吉思汗,一双利眼俯视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的疆域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天下哪还有不臣的国家?只有大明还在和圣国叫嚣着,待多谋善断的帖木儿可汗带兵打到中国时,连那片广袤的苍穹都属于圣国了,你的头颅会放在人头金字塔的最顶端。”
十年了,傅安的使团就这样不停地走着,听得最多的就是沙里的炫耀、对帖木儿的赞颂和对使团的威胁,经年累月,已熟视无睹。
长期和番人打交道,第十年再回撒马尔罕的时候,傅安已全然听懂了他们的语言,连通事译错了他都能明白,但他还装作不懂,所以,沙里等人的对话还是不避讳他。
这时傅安才知道,是蒙古鞑靼的一个叫本雅失里的王子万里迢迢来撒马尔罕搬兵,终于坚定了帖木儿东征的信心,可汗在本雅失里的引领下已带八十万大军东去了。
傅安急了,十年过去,他国飘零,故乡杳无音信,他不知大明是否知道了帖木儿的计划,更不知年迈的皇帝是否还健在,若是皇太孙朱允炆即位了,还真难对付这个狼一样凶残的帖木儿了。
自己身边仅剩的十几个人一个个苍老羸弱,即使能逃出撒马尔罕,却不能走完那上万里东归的高山深壑啊!
有心报国,无力回天。
帖木儿一走,谁也不再看重这十几个快死的人,傅安却仰天长叹,只能默默祈福大明早知音信,有所戒备,自己虽死他乡,也死而无憾了。
突然,撒马尔罕的朝廷异常紧张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将国都控制,宫里宫外挂满了白幡。
这才知道,年近七旬的帖木儿在东征途中突然病死了,八十万大军实际上只集结了二十万,长子早丧,几个随征的儿子当时就将大军瓜分了,各回了驻防地。
帖木儿计划了十年的东征就这样风吹云散了。
历史虽不能假设和猜测,但也常有好事者站出来推测帖木儿东征的结果。
有人说,帖木儿四十余年的血腥征战曾征服了世界上最强大的敌人,如果他不死,和大明开战,他一定能征服中国,成为世界霸主。
我不这样看。
他所谓的世界最强大的敌人不包括中国。
洪武二十年以后,也就是十四世纪的最后十几年,他坐拥西察合台汗国、接连战胜或吞并了金帐汗国和伊尔汗国,却还在向大明称臣纳贡,进入九十年代,虽扣留了傅安等中国使臣,却仍迟迟不敢举兵东向。
直到本雅失里万里求告,软磨硬泡,他才下定了东征的决心,顺带着帮助黄金家族的本雅失里。
基于某些人的推测,那就让我也猜度一下,如果帖木儿不死,遇上庸碌的建文帝,中国之败在所难免;但若遇上雄才大略的永乐皇帝,以双方都不肯服输的、强硬的铁血性格,那一定是一场旷世奇古、昏天黑地、天崩地裂的惨烈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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