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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骁见到这副美景,突然明白汉人所说的含蓄美了。
似露未露,却引人无限遐想。
姜从珚见男人顿在原地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碧色的瞳孔愈发幽深,好像在看她又好像在想别的,她后脊一僵感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他现在的样子让她有点陌生。
中间隔了快两个月未见,有陌生感很正常,可她的陌生不仅仅源于此。
她感觉男人现在这方面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具体怎么不同她又说不清,总之让她有些不安。
“你让我起来,水有些凉了。”
她最终放软了声音,湿漉漉地看着他,几乎带着服软的意味。
男人终于把手掌从她肩膀挪开,继续往下,环住她的腰将人捞了出来。
甫一出水,姜从珚打了个颤。
“冷,我要换衣裳。”
现在天气冷,穿着湿衣容易着凉。
拓跋骁感觉到掌心里的娇躯在轻轻颤抖,他手指落在她腰间,“你刚帮我换了,现在我帮你,用你们汉人的说法,这叫礼尚往来。”
姜从珚:“……”
礼尚往来是这么用的吗?
“我不用。”
衣裳一脱,想也知道男人接下来会干什么。
“你不能等等,等晚上吗?才回来就这样……”
她七嘴八舌地说,明知是徒劳还想挣扎挣扎,“王庭里还有不少事,大家都等着跟你汇报呢,还有,边贸要开始了,要送多少牛羊马匹派谁去,事情这么多……唔!”
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堵住她的唇,她嘴里全说着正事,一句也不说想念自己的话。
他早想朝她扑过去,先前的意外让他品味到了另一种意趣,可那是吃饱喝足后的闲情逸致,他现在都要饿死了,哪儿还有别的心思。
他一边亲一边解,打湿后的布料黏在一起实在不好脱,男人后面没了耐心——
“嘶啦——”
……
纱帐飘飘摇摇,窗缝中漏进来的光斑一点点变斜、一点点变淡,最终完全消失。
姜从珚脑子已经开始昏沉,迷迷糊糊间似听到了什么声音,“吱呀吱呀”
的,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
“好像…有什么声音。”
她提醒了男人一句。
“什么声音?”
男人根本没听进去,喘着气随口答她。
他动作不停,腰背起伏如同草原上疾驰的猎豹。
姜从珚被他弄得难以集中精神,可过了会儿声音
还在,她努力去听,发现好像是身下传来的。
她身下……不就是床?
刚理清思绪,声音更明显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床柱也跟着晃起来了。
等等,她记得这床不是一体打的而是拆了组装的,本就不如别的床结实,正常睡觉肯定没问题,可他在这上面这么多回……
她原先以为那种摇晃感是男人造成的,没想到这床也经不起折腾。
姜从珚猛地瞪大眼,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等、等等,你停下!”
拓跋骁正上头被她打断有些不高兴,还是勉强克制,“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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