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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乃是片丛林,郁郁葱葱的,仅有数条土路可供穿行。
李之罔也是托大,仅想到他这边只有他有马可用便孤身来追,竟没去想萧玉城是否会设伏。
但如今既已到了丛林,再去多虑便是踌躇,李之罔没踌躇丝毫,匹马进了丛林。
走了没多久,他就有些后悔,却是本就窄缩的土路骤然断绝,久无人迹下已绝了通路。
看着遗弃在附近的几匹战马,李之罔知晓萧玉城定是弃马足奔了,也干脆下马来,把马栓在树上后便拔出剑来小心跟进。
萧玉城一行人走得匆乱,痕迹没有丝毫地隐藏,所以李之罔并不担心跟丢,只是想着若跟得晚了,对方出了丛林,可就不好找。
“谁!”
李之罔冷呼一声,却是不远处的一处草丛动了下,他提着剑静步过去,用剑拨开草叶,只隐约见到野兔逃窜的后脚跟,真是太过紧张,自己吓自己。
他吁口气,摇摇头,继续往前走,萧玉城就算再有胆,应也不敢在窜逃时设伏。
走了一阵,李之罔发现丛林逐渐变得稀疏,这代表已快到丛林的边界,他不由得又是加快步伐。
“咻!”
一个匆忙离开的脚步声忽得响起。
李之罔猛抬起头来,这次他没发出声音,却是真真看到了一个骑兵的身影,看来这萧玉城真是胆大心细,逃命时也不忘安排人手在后头。
他并不确定对方是否发现了他,但既已看到对方的后哨,就代表萧玉城就在前方不远处,已到紧要关头自然不能放弃,李之罔想也没想便跟了上去。
又走上一阵,视野逐渐变得开阔起来,已是到了丛林的边缘,见此,李之罔反而是慢了下来,徐步而出。
“李之罔,我们俩都是沐血营的得力干将,真要苦苦相逼?”
萧玉城一个人站在丛林外,气喘吁吁的,因为受伤的缘故出着冷汗,看起来颇为疲倦。
李之罔先看了看四周,确定了几处绝佳的隐蔽点,想来其他人就躲在后面。
他听了萧玉城的话,断定对方还不知道他如今一丝修为都没有,也不解释,只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派靳淮来试探,况且我看你的安排,火离营早藏在了冻溪谷附近,若非我麾下善战,现在何能站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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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赔。”
萧玉城有些畏惧,他总觉着李之罔敢孤身来追,修为肯定不低于他,才停下想谈判一番,遂道,“靳淮已经死了,我们就不论他。
冻溪谷的一尽损失,我也可以偿还,我们两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大可握手言欢的。”
李之罔在心里冷笑声,若他现在是萧玉城的处境,对方会答应他的谈判吗?自然是不会。
只是他一时冲动孤身犯险,又没把握拿下萧玉城一行人,心想着多拖些时间等管苞等人过来,便道,“我们两家确实没有深仇大恨,但你可知冻溪谷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耕地全被毁,房舍尽遭燃,还不说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他们在天上看着我,你让我如何答应?!”
萧玉城不知道冻溪谷的情况,李之罔便夸张了些。
萧玉城听下来,感觉出李之罔还真想和他谈判,心放了一半,做出歉然样子道,“是老哥鬼迷了心窍,全是老哥的错。
但这些都是可以补偿的嘛。
耕地可以重开,房舍可以重建,这你死去的兄弟,我也可以出力帮你再捉些来嘛,反正对于我们来说手下人是用完即替的,哪有什么情谊在心。”
李之罔面上不显,心中冷笑不断,怪不得萧玉城战尽先机、兵力都能落败逃窜。
他是把手下人都当做来之不易的兄弟来对待,而对方只不过把手下兵卒当做物品罢了。
但还没到翻脸的时候,他便道,“理是这个理,但你总得给我说个实数吧,不然莫说我死去的兄弟,我活着的兄弟也不会答应的。”
“这样。”
萧玉城咬咬牙,虽觉着大半积蓄都要吐出来,但总算能换到条命,犹豫着道,“先是链沫两千,算我赔付给各位死去兄弟的,然后外加五百,算赔付损毁的耕地。
房屋则由我的人负责重建,老哥还会再派人去外面搜罗千担粮食给老弟送来。
至于缺失的人手,老哥到时候亲自去捉,保证个个五大三粗的,丝毫不逊色于那火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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