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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本王只是一个王爷。”
碧桃正想着,又听王爷悻悻道:“若是做了太子…兄长带嫂嫂拜太庙,都是要嫂嫂三拜三叩的。”
在太庙历朝皇帝、皇后都是要太子携太子妃依次敬香拜过,一路叩过来再加上拜见父皇母后,还不得叩首几十个?
顾昭咂舌,太子有什么意思,嫂嫂膝盖好,他的从锦膝盖没那么好,还是拜一拜得了。
幸好父皇体恤,没见他,少叩一个是一个。
碧桃和扶桐都吓傻了,不知道是该跪下还是立刻出去,容从锦斜欹着锦枕,挥手让她们先出去,两个侍女忙不迭的退出房门。
容从锦膝上还抹着药膏,他只是行礼跪下时有些突然了,清凉药膏渗入肌理痛楚散去,容从锦轻声劝道:“王爷…以后这种话您可不要再讲了。”
“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恐怕不好。”
“什么话?”
顾昭反问。
“议论太子…”
容从锦提醒道。
“四哥?”
顾昭恍然大悟,愤愤道,“本王每次提到兄长,他都到父皇面前告状!”
“上次本王说了一句’做皇帝又累又没意思,连蛐蛐也不能斗’,不知道谁传到父皇面前了,父皇发了好大的脾气,让我去皇陵跪了三天。”
顾昭委屈撇嘴,“本王知道,一定是四哥这个告状精告诉了父皇!”
容从锦大为心疼,忙抚了抚顾昭的背低声道:“王爷慎言,以后臣陪着您,绝不让您再受处罚了。”
“也没什么。”
顾昭摆手,“兄长给我送了貂裘,母后给了炭盆…兄长又找了些门路,提前一天把本王放出来了。”
“嫂嫂还来接我呢,给我在东宫备了一桌佳肴。”
“就是青将军被冻死了…”
容从锦抚着顾昭背脊的手掌微微一顿,哭笑不得。
顾昭被容从锦软语安慰着,没一会儿就把郁闷抛诸脑后,手臂揽着王妃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红晕从脖颈爬到脸颊上,双眸里黑沉沉的掀起一点波澜,暗示道:”
王妃想本王么?”
遂,行房十次。
第17章归宁
顾昭发现容从锦的生活非常精致,着丝绸枕绫罗连拔步床四周的幔帐都是百金一匹的轻容纱,睡到辰时方起,两个侍女轻手轻脚的进来服侍,他在府中时鬓间只插一只方胜白玉簪,衣袍款式也简单许多。
三餐最少也有六七样菜两个汤品,茶偏爱苍山浮翠。
侍女早就将王妃的琴放在了琴桌上,但王妃鲜少抚琴,他跟王妃带来的扶桐混得不错,扶桐悄悄告诉他,王妃极擅古琴,筝和玉箫也会一些,棋艺更是连定远侯的公子都敌不过,不过王妃从不在他面前摆弄这些,反而午后会在贵妃榻上斜欹着一个云锦花鸟蓼蓝团枕,笑吟吟的看他斗蛐蛐。
把两只蛐蛐放在雕山水青玉罐里看它们缠斗,王妃一点也不在意他把蛐蛐罐也搬到贵妃榻上,反而还会问他哪只更厉害些。
这就是他的知识领域了,顾昭往往会挺起胸膛滔滔不绝的讲解着如何挑选好的蛐蛐,又如何喂养,怎么看背上的纹路通过叫声判断出这只蛐蛐的本事,当然还有实战蛐蛐和花架子蛐蛐的区别,这里面的门道可大着呢,讲上三天也讲不完。
只是蛐蛐一向被视作纨绔子弟的消磨意志的玩意,难登大雅之堂,父皇刚登基时还曾下令毁去皇宫中所有的蛐蛐罐、盆,也不允许皇室子弟再斗蛐蛐,他都是在永宁宫关起门来独自玩的。
“仅看蛐蛐缠斗,似乎也没有意思。”
容从锦话音刚落,顾昭的面色就垮了下来,他就是喜欢这些不入流的玩意,王妃也要训斥他么。
这些训斥他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顾昭垂头丧气头顶阴云密布。
“不如我们加个赌注如何?”
王妃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
“怎么赌?”
旁人知道他喜欢斗蛐蛐后,还是第一次没有嘲笑他纨绔子弟才有的嗜好,这人还是他的王妃,顾昭刹那间阴云消散,身上仿佛都拢着霞光万丈,写满了快活。
窗明几净,微风斜斜穿过竹帘,阳光映在容从锦侧颜上,衬得他面如冠玉,容色绝艳,顾昭一时看得痴了,温暖有力骨节分明犹带少年气的手掌毫不犹豫的抓住了王妃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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