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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尖声穿透过屋内结实的墙壁散于夜空,女子呼痛的尖声中却分明有一种畅快的愉悦。
被驱赶开的两名男子不敢再近前,甚至不敢多看,瑟缩的目光里难藏愤恨与嫉妒。
主人每一回寻欢作乐总少不了这个恶心的独臂人在旁,只有他敢对主人恶行恶相,粗手重脚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可主人对他却青眼有加宠爱甚深,无论他怎么做都不生气,在他的重手之下还喊欢得最浪,也最是娇艳妩媚。
窗外树梢上的吴征与冷月玦虽远远打量,但两人武功深湛目力俱佳,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冷月玦轻轻挂坐在树枝上轻若无物,望了在身侧浓眉深锁的吴征一眼,知他正在沉思硬生生将满腹疑团咽了回去,又注目向屋内嘶吼与又痛又快啼鸣的二人,唇瓣一嘟,满目好奇。
刘荣埋首于雪玉般的酥胸前,死命地拱着脑袋来回将两只大奶子吸进嘴里。
也不知被隔绝视线的口中是怎生地花样百出,身下娇艳的女子两只秀乳片刻便布满了道道齿印红痕。
可迭轻蝶去叫唤得越发酥麻媚人,不曾被蹂躏的肌肤也爬满了红潮。
她双手紧握刘荣的独臂放在面前,伸出根红润舌尖不停在五根粗糙的手指上来回舔舐,时而还吞入两根指节吸吮。
而刘荣吼声更烈动作也越发粗野,不仅亮出一口白牙大范围啃咬着迭轻蝶上身,被女子吸入口中的手指也难耐地不停抠挖,明显的掐捏动作让迭轻蝶媚吟的调子都变了声。
冷月玦不时左右探着螓首改变视角,偶尔修长如天鹅的美颈还能看见干咽一口,似正在研究模拟贴肉相融的二人奇怪的动作,正觉口中颇多不适。
此刻吴征才伸出手指不快不慢地动手在空中虚画道:“愿意多观望会儿么?”
他思虑甚久,终觉再见刘荣之后他十分怪异。
在雨霁山时痴痴呆呆唯命是从,现下却显是满腔愤意怒火,两相反差,料得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法儿给迷了神智,才被牢牢控制于迭轻蝶之手。
吴冷初来时曾听迭轻蝶道刘荣有半个时辰,吴征猜测刘荣每日有个“放风时间”
,此后还需以怪法控制才是。
吴征仍不愿杀了刘荣,且无法判定迭轻蝶明知今夜有事还在府中放荡形骸是否另藏有隐秘的机关。
府院外既有祝雅瞳牵制安全无忧,当下便打定主意看明情形再做定论。
只是小楼里的情形不堪入目,他也看得面红耳赤心浮气躁,身旁还有个外人女子着实尴尬,只得先行询问。
“无妨。”
冷月玦亦伸出根细细长长,尖端圆巧的指头虚画道:“他们是在欢好么?”
额,原本以为冷月玦早等得不耐烦,说不定还在心中大骂自己无耻下作故意拖延时间,满拟问完之后让冷月玦先行离去,自己孤身一人观望后再做决断。
不想冰娃娃仍是云淡风轻,竟丝毫不以为忤地问出男女之间避忌的话题。
“是。”
吴征不想过多深入简略回道。
“不都说欢好是世间至乐之事,陷入其中极易丧失心智。
我看迭轻蝶甚是痛苦,这与刑罚又有何异?”
冷月玦似开了话匣子一般问个不停。
天阴门俱是修行人,日常清心寡欲于欢好之事讳莫如深。
即使带发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为人妇之后的事情。
于自小被门中管教极严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
家中虽有个势利浪荡的母亲,可况雪莹也知自家的女儿不是自己碰得了的,除了在嫁与太子之事上敲敲边鼓暗暗撮合,旁的从不敢多说,唯恐坏了冷月玦的修行,让一份绝世珍宝身价大跌。
“冷师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间颇多避忌,多谈不妥。”
吴征哭笑不得。
两人虽比从前熟络了些,至多也限于极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间谈论此事实在怪异。
冰娃娃自然香色迷离诱人无比,可她迟早是燕国太子妃,吴征可不曾对她动过什么年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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