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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山下试春衣,放鹤亭前送落晖。
作为中原重镇的徐州,当然有着不错的山河风景,但是纵观岁月长河,有如诗如画心境的时刻并不多。
这些天的徐州不仅不太平,还可说是火烧眉毛,紧张万分。
葬天江一线战火纷飞,前线所需的各类补给,粮草有近半要汇聚于徐州再经由泗水河运输往南。
陷阵营的抵达驻扎,不啻于断了燕国最重要的粮道之一。
燕国追击的兵马在各路野战中被陷阵营打得心惊胆战,根本不敢靠近。
当陷阵营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徐州,追击的兵马还远在天边。
徐州粮道已经被连番骚扰了许久,运输不畅,陷阵营的到来彻底将粮道断绝。
寻常护卫粮道的两三千军出了城就是陷阵营嘴里的肉,那些武功高手们结成阵势,不需一个时辰就能杀散护粮军。
要调动一两万的大军出去护送粮道,陷阵营立刻做鸟兽散,连影子都抓不着。
但是大军一走,运粮船队立刻遭殃,大半被烧,小半被抢……总不能动用如此庞大的军伍一路将粮草送到葬天江边去。
徐州城总共才多少兵马,能分别护送得几批?
就算你再添二十万大军护送粮草,一路人吃马嚼,还没行到半途粮草都得吃光,还送什么粮?
两日之前,陷阵营在泗水河边发难,徐州就连一颗粮米都没能送出去,一州官吏个个愁得眉头紧锁,战战兢兢。
有些要职官员更是日夜祈祝,什么升官发财此刻都不用想了,能保住一条性命都已知足。
燕皇的圣旨就像一柄时刻悬在徐州官吏头上的铡刀,随时都会落在每个人头上。
——陷阵营在大燕腹地两月,追剿不力的将领丢了将印的都有多少,斩首的都有。
徐州这里若影响了前线的战事,又有多少人头会落地。
徐州的统兵将领更是时刻芒刺在背,陷阵营实非他们所能奈何得了的。
但这伙瘟神既然到了这里,就几乎注定他们要遭殃的命运。
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围剿陷阵营的大军赶紧到来,也不需要真正围剿了这帮瘟神出一口恶气,只消将他们赶跑,赶得越远越好就万事大吉。
可是这一相当朴实的希望在第三日清晨有了苗头。
吴安邦官封平虏将军,左中郎将,领着三千骑军,七千步军,整整一万人马。
这只威名赫赫,极善野战的悍军最早来到徐州地界增援。
但是悍勇非常的吴安邦在进入徐州地界之后就放慢了脚步,慢吞吞地挪了一整日,然后在离徐州城二百里之外安营扎寨,再也没有靠近一步的想法。
徐州派去的使者回来后破口大骂!
他原本是去商议请这只大军与徐州军配合,一同驱除陷阵营,保护粮道的。
可吴安邦只一句话,本将来这里只为围剿陷阵营,粮道之事与本将无关。
使者急了,这不是置徐州死活于不顾么?
好吧,粮道你不管,那什么时候围剿陷阵营?
吴安邦的回答把使者给气笑了:“待其余五路围剿大军来后,自有定夺!”
使者离开时,见这座大军营寨正在搭设密密麻麻的鹿角,整座大营死气沉沉,军士们一个个紧张万分,只能叹了口气。
这哪里是来追剿敌军的?
分明是自身难保,时刻都在加紧防备,士气低迷得连散兵游勇都快说不上了。
此后又过了两日,徐州日日运送粮草,还是一颗粮米都没能送出去,运送的粮草成了敌军的补给……平虏军的骑兵极具象征意义地出动了三回,都是远远地不敢靠近,一旦陷阵营退军,他们也会火速撤回大营,别说交锋,连领军的将领互相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挨到第三日清晨,平虏军倒是派了使者来到徐州城。
州牧谭安德异常重视,立刻亲自接见,然后直接把使者给轰了出去,火冒三丈的谭安德怒骂声吼得州牧府上下人人听得一清二楚。
——平虏军使者不是来商议对付陷阵营的,而是粮草告急,来找徐州要粮的。
希望梦幻泡影般破碎,谭安德再也坐不住,先派了两只万人队出城,携带五天的口粮护送一批船只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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