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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舔扫的速度不下快剑连环,韩归雁娇躯剧颤,连带口中媚人的呻吟也越发急促。
“快快……快……”
初破身的丽人怎能招架住这般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媚吟中语无伦次。
“好……”
不想韩归雁竟首次主动要求,吴征心中大喜,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舔吃得更加激烈。
这一会不再是只逗弄小巧圆珠,而是大开大合,将一只肥美花唇吃得一丝一毫未曾放过。
舌头更如尽情炫技的宝剑一般,勾,挑,旋,刺……
“啊……不是……你快……快躲开……”
丽人被抛在快意浪潮的峰顶,只差一口气便要被巨浪吞没沉沦于欲望的浪底。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强撑一口气伸手想去推开爱郎。
不想恰在此时,那只舌头忽然如阳根般使出一招分花拂柳,舌尖顶开湿濡如泥地的洞口,奋力向前突进。
“啊……嗯唔哼……”
巨大的快感让韩归雁一身气力俱被抽空,娇躯轻飘飘点滴受不得力,全身上下都失去知觉毫无感应,仅有双腿之间死死抽紧,腿心深处那一股克制良久的神秘汁液再也压抑不住狂涌而出……
这一回甚至还未进入正戏便已攀至快乐的巅峰,晕晕乎乎的韩归雁隐约中觉得被人搂紧了身子,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索性闭目任由爱郎施为。
只觉激情过后的贴心之举比平日里更加甜美温馨。
晃晃过了半柱香时分方才回过神来,一想竟被“吃”
得泄了身,一时大羞,心中又有一丝恼意:分明是个英武的女子,还统领过数万大军,怎地在床上如此不堪被他吃得死死的,竟无丝毫还手之力。
抬头睁眼正见爱郎笑吟吟的一脸玩味,唇角边还挂着亮晶晶的粘稠汁液,又羞又急:“你怎么这样……让你躲开了不听,快去洗洗,多脏还吃……”
心中却又甜的发腻,爱郎毫不嫌弃,自是爱得狠了。
“脏?”
吴征露出询问的眼神,忽而恍然大悟。
伸手在韩归雁胯下一抹抄起一把花露道:“这可不是尿……”
“哎呀,什么啦……好恶心……”
“不是让我教你么……又不好好学……你教本事的时候我可用心得很。”
“那……不一样嘛……好嘛好嘛……人家听你说便是了……”
“要认真听!”
“好……”
“这不是尿,女子情动时体内自会流出一种液体,虽各有区别,然俱都跑不开黏黏滑滑,利于交合时润滑之用,尿哪会有这等功效?而且你闻闻,虽有股骚气却是香香的。
雁儿当真不知道?”
吴征一本正经地解说,看着韩归雁窘迫的模样心中却笑开了花。
“都从那里……出来的……人家……人家一直以为是尿……”
韩归雁一席话固然体现了这个时代女子对性事的无知,也暴露了她的隐私。
懵懂中忽见吴征笑得又坏又阴险,大羞着舞起粉拳道:“你坏死了!”
吴征抓住她拳头一把扯进怀里道:“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如此又有甚么好害羞的?雁儿若是孤寂难解聊以自慰也不是甚么不正常的事情。
床笫之间情投意合,当是怎么欢快怎么来,哪来旁的顾忌?”
听吴征一说,韩归雁倒觉颇有道理,猫声道:“恩……那也是。”
“方才快活么?和前一次比哪样更好些?”
闺房悄悄话,本是平日里绝难说出口的话倒也不那么难堪,韩归雁小声道:“快活。
好像……都好。”
“爱侣欢好多的是乐子可寻,现下还未将雁儿身体上的敏感之处探寻完毕,待他日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搔在痒处,那才是欢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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