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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阳州发现了,二皇子不敢直接接太子的话,对白胡子容流和道观中的侍从显得更为亲切自然些。
容流哈哈笑着:“凤凰和龙相对,凤凰之子——孔宣,正和真龙之子——太子相对应啊。
这神鸟倒是会找人。”
倪阳州放下杯子,听着太子和容流一唱一和似的讲故事。
老表演家容流接着问:“二皇子,你说是不是?”
少年点了点头:“是的,以后太子哥哥也会成为天子,孔雀以后会变成凤凰吗?”
“住口!”
二皇子被吓了一跳,哆嗦着甚至从矮椅子上出溜了下去。
“岂能胡言?”
太子表情十分严肃。
天子有恙,一直不太利索,太子越康健,对年纪还不过四十的皇帝来说,就越是威胁。
二皇子这话,实在不妥。
齐空自从进殿,便一直站在二皇子身后,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年,齐空从身后碰了碰二皇子的背。
二皇子不知道自己的话错在哪里,只是被提醒了,便马上跪下行礼道歉。
“对不起太子哥哥,是我失言。”
太子脸上紧绷,环视了一周侍从,交代道:“二皇子今日误食果酒,已然醉了,明白吗?”
仆从们早就跪倒一片,齐刷刷地应“喏”
。
太子放下酒杯,几步走到少年身边,神色变了,像是亲切地拉起了少年的手。
“不过是让你注意言辞,以后回了宫,可得多多小心,也别动不动就跪。”
二皇子脸侧发红,讷讷点了头:“太子哥哥教训的是。”
把少年拉回座位,太子这才笑着看向倪阳州:“真人,神鸟之事,就是如此,您呢,饭菜可还合胃口?”
倪阳州慢慢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不错。”
容流笑道:“得到真人一句称赞,看来是真的不错。”
太子也吩咐了一个侍从:“该赏。”
倪阳州其实没怎么吃饱,只是看了一段表演,有点吃不下去了。
太子和老道士明显有备而来,倪扬州耐心想听听情况,结果好像看了一场蒙傻子的表演。
哦,不仅是自己,还有看上去很好骗的二皇子。
要真是专注修炼二十来年,不大通人情世故的原主,或许还真会被蒙住,但是现在,芯子里是倪扬州。
本该配合你表演的我却视而不见。
倪阳州放下酒杯。
阴沉沉道:“怕不是神鸟。”
太子笑容僵在脸上,抬头看着神色莫名的年轻道士。
倪阳州结合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想诈一把,下定决心,张嘴就是信口开河:“此玉乃是旧友之物,从不离身,曾要赠我,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拒绝了。
多年未见,此玉为何会在什么‘神鸟’口中呢?”
倪阳州的双眼望向太子。
“我以为之前太子所言,只是偶遇,而今听得处处细节,‘神鸟’是奔您而来啊。”
“那太子您,可有见到——我那位‘旧友’?”
:()穿书后我多了个人形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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