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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亮起蓝色的光晕,紧接着里面传来了崔铭的声音:“怎么了老大?哎我这正算最近对抗花月教的支出呢,比原先预估的高三成,你看看这……”
“从我自己的银库里出,”
萧璋打断崔铭的话,“我有别的事要问你。”
虽然萧璋压低的语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崔铭这种人精一耳朵就听出了他暗藏的焦急,他的心里立刻有了隐约的猜测,眯起眼睛:“你要问屈漾?”
对面噎了一下,传来了萧璋嗤之以鼻的声音:“我才没有要问他,我就是忽然想到咱们朝云派名下在燕北也有药庄,应该有些止痛的药剂,我想让你帮我找些备着。”
崔铭哭笑不得:“跟我你还装什么,担心他就直说。”
“我才没有!”
萧璋恼羞成怒,“我担心他干什么,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还想让我担心他?笑死人了!
我担心狗都不担心他!”
“好好好,不担心最好,反正止痛药也用不上了。”
“什么意思?”
萧璋立刻警觉起来,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你前脚刚走,沈钦就去醉春楼把人接走了。”
崔铭遗憾地耸了耸肩,“现在已经在花月教住了好几天了。”
“你说什么?!”
崔铭说:“他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他和沈钦好了,这几天我观察确实是这样的,那天他被沈钦接走后就一直住在花月教没出来,看样子是和沈钦一起过的年。”
萧璋几乎说不出话来。
“沈钦早些年一直有在节日期间寻花问柳的习惯,这次却始终没有踏出花月教半步,看来两人如胶似漆,感情十分好了。”
崔铭客观分析:“其实也能理解,虽然沈钦十恶不赦,在正道眼里死一百次都不够的,但是单纯这个人本身来说,长得帅身材好,又有钱,还是天下第一□□的教主,坐拥整个燕北,对屈漾有吸引力也是应该的……”
然而崔铭的后半句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完,因为符咒里骤然传出了萧璋愤怒的咆哮:“应该个屁!
他眼瞎了才会看上沈钦!
老子长得不比沈钦帅身材好?老子没钱?老子也他妈还坐拥整个江南呢!”
崔铭耳朵嗡嗡作响:“掌门你稍微消消气……”
“你的账本做完了吗!
咸水湖的布防安排好了吗?朝云派的最新菜谱定好了吗!”
“没……”
“没你还在这里废话!
还不快去!”
萧璋一把火愤然烧了通讯符,然后一掌挥了出去,暴怒之下的灵力在不远处的岩壁上轰的砸出一个大坑,山石扑朔掉落,砸在小溪里。
萧璋一肚子的气没有半分消减,又连砸数下,只听轰轰轰轰一串巨响,对面的山体上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马蜂窝,灵力轰-炸的余音就像闷雷一样在山谷里久久回荡。
“啊!
——”
末了萧璋发出了一声嘶吼,心脏几乎在胸腔里炸-裂,可他整个人从内到外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了出口,无论怎么发泄都不得要领,愤怒地几乎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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