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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喜欢刺激的吗,老子也能给你。”
萧璋把他翻了个身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曲成溪剧烈挣扎想要逃脱,却被萧璋单手抓住了两只手腕按在了前方的木地板上。
“你干什么!
放开我!
——”
萧璋整个人压上去俯身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像是野兽一样用犬齿用力的磨,曲成溪啊的叫了出来,萧璋单手掐住他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腰都掐断:“就那么浪?非得被人睡才行?”
曲成溪只披了一件淡紫色单衣,现在衣衫全都散乱了,雪白的小腿在地上蹬踹挣扎,汗水浸透了脖颈,他的长发散落一地,耳垂上的紫色耳坠随着晃头挣扎的动作发出碰撞的声响。
萧璋看着曲成溪被桎梏时那绝美的容颜上露出痛苦又狼狈的样子,只觉得心底里某种深藏的躁动被瞬间点燃,那种宛若将妖艳的花弄得残破的感觉,曲成溪那让人心惊肉跳的凌虐欲,就像是骤雨狂风一样席卷过他的每一寸感官。
“你再去找别人啊?你去啊!
老子把破碎的几十年的真心拼合起来给了你,你就这么扔在脚下随便踩!”
理智被愤怒和疯狂吞没,被极度的痛苦点燃成了凶凶的烈火和疯狂的报复欲。
“你不是嫌我温柔吗?那这样呢?”
“啊!
——”
曲成溪的身子痉挛似的绷直,手指几乎抠进地板,巨大的痛苦让他的泪水夺眶而出:“停……停下……”
“你不是喜欢吗?”
萧璋呼吸急促,捏住他的下巴,“和沈钦在一起的时候,你喊的是继续吧。”
“呃!
——萧璋……别……啊!”
萧璋低声嘶吼着,他就像是野狼一样疯狂,蹭着曲成溪的侧脸,咬他的耳朵和嘴唇,曲成溪痛得发疯,脚趾绷直又蜷起,细腰弓起来想要逃脱,却被萧璋再次狠狠拽回来。
“你对得起我吗,屈漾……”
曲成溪浑身颤抖着,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浸透,手脚都开始发软,萧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去亲吻他的侧脸,曲成冰凉的泪水落在萧璋嘴唇上,萧璋看着曲成溪那因为痛苦而哭红的桃花眼和苍白的脸色,只觉得心脏史无前例地剧痛。
那个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伤了的,用尽真心去呵护的人,此时正被他折磨得痛哭落泪,他就像是生生把自己耗尽心血珍藏的珍宝,咔嚓一声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种剧烈的痛苦几乎让萧璋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碎了,再也拼合不起来。
痛苦之下是破罐子破摔的歇斯底里,萧璋无处发泄这种痛苦,只得加倍的发泄在曲成溪身上。
他把曲成溪猛地从地上拽起啦,扯到窗户边狠狠按在窗台上:“如果你不背叛我,咱们本该和那些阖家欢乐的百姓一样,在江南一起准备过年,可是现在呢?”
“啊!
……”
曲成溪绝美的表情几乎扭曲,豆大的泪珠顺着他苍白的面容滚落下来,萧璋想要从他被泪水朦胧的瞳孔里看出一丝懊悔和触动,然而那眸子的颜色太深了,即便在这种临近崩溃的情绪下他都看不出曲成溪心底的任何想法。
“你有什么好哭的!
你不是喜欢刺激的吗?你说话啊!”
这一刻萧璋这一刻觉得更痛的是自己,他觉得自己几乎要难受得死了,他发疯似的想要从屈漾那里得到一个回答,却连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得到的回答是什么,混乱中力道根本收不住,压得曲成溪的小腹重重的卡在了窗沿上。
曲成溪发出了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后背的肌肉绷紧出了纵深的线条,声音几乎崩溃:“萧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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