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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还有几句话,话堪堪滑到嘴边又觉着有些不敬,只得硬生生地咽回了喉咙里。
容玘的目光缓缓从信封上扫过,似笑非笑。
南边气候宜人,近几年来他总待在南边养病,父皇体谅他身子不好,便免了他来回奔波的辛劳,不必他每年专程回京为父皇母后和皇祖母祝寿。
只是今岁不同往年,是皇祖母的六十大寿,他若真推脱不去,免不了会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更何况他眼下……
思及此,他嘴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良久,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是该回去了。”
***
蜡烛噼啪爆响了一声,火光微微摇曳着,外面依稀响着子夜的更声。
许是因为白日里提到不日便会回京赴宴,是夜容玘竟梦到了多年前的一桩旧事。
承恩殿摆起宫宴,內侍与宫女们有条不紊地穿梭于桌间,将各色点心、美酒陆陆续续端上了桌。
总管太监手中拿着一道圣旨,高声当众宣读。
容玘跪在地上,耳中听得皇上立他为太子,下谕礼部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
太监宣读完圣旨,在场的宾客笑容满面,席面上皆是恭贺之声,一派热闹。
他向众人逐一道谢,虽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眉眼间仍有着掩饰不住的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这太子之位,本就该是他的!
画面骤然一转。
他恹恹地躺在床榻上,分明还是宫宴上那个飘逸出尘的男子,眼上却系着一层白纱,显得格外扎眼。
皇上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众人,太医院院使龚太医顶着他威严的目光不住地磕着头,说话时不自觉地打着颤:“回皇上,微臣已想尽了一切法子,可殿下的眼疾,实在是无药可治啊。”
皇上气得抬手拂落几上的茶盏,随之响起一阵茶盏打碎的声音,碎片飞溅在四处,一屋子的太医吓得魂飞魄散,大气儿都不敢出,纷纷跪在地上,告罪声此起彼伏——
“微臣无能。”
“微臣医术不精,求皇上恕罪!”
皇上动怒,太医们一心只求活命,没人在意躺在病榻上的二皇子往后会落到何种境地。
容玘心跳狂乱,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他沁出了一身冷汗,雪白的中衣被汗水打得湿透,脸上无半分血色。
他抬手摸了摸脖颈后的汗水,惨白的嘴唇还微微颤抖着。
楚明熙一向浅眠,听到一点儿动静便会被惊醒,睁眼瞥见容玘神色异样地半坐在床榻上,她立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挪近几寸,握着帕子帮他细细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她一壁替他擦着汗,一壁问道:“玘哥哥,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容玘回望着她,抿了抿唇,艰难地找回声线:“我自己擦罢。”
楚明熙紧握住帕子继续帮他擦汗:“玘哥哥,你可是哪里觉着身子不适么?”
容玘闭了闭眼,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攥起,勉强恢复平日里的镇定自若。
“无事。”
楚明熙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哪里像是无碍的样子,叫她如何放得下心?
他们是夫妻,夫妻就该互相信任,互相扶持,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呢?
容玘抬手揉揉她的发顶,止住了她的话头:“时辰不早了,歇息罢。”
楚明熙欲要再多问几句,又怕惹得他心烦,只得依了他的意思躺下。
容玘阖上眼,躺在身侧的楚明熙等了许久,见他睡得还算安稳,紧绷的肩背终于松乏了些,轻轻替他掖了掖被子,方才长长舒了口气,闭目睡了过去,无意识地用额角轻轻蹭着他的胸膛,猫儿似的偎在男人的臂弯中。
原该在睡梦中的容玘缓缓睁开双眼,没半点初醒时的惺忪,仰头望着帐顶,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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