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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初的眼圈通红,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小祈,我没忍住……”
见裴砚初的认错态度好,闻祈恩赐般倾身靠近,含咬住裴砚初的喉结。
柔软的舌尖轻而缓、慢条斯理地舔吮磨蹭,带着看似无心的撩拨意味,却能轻而易举地掀起一场风暴。
他干净的手心,复又伸了下去。
裴砚初的身形如弦紧绷,弓了腰,止不住地颤栗,忍了一会儿,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哑声求道:“老婆,解开我好不好?”
闻祈不答反问:“不喜欢和我做这样的事?”
裴砚初的额角汗涔涔的,脸上露出一个难看又狼狈的笑。
他是喜欢和闻祈做这种事……但不代表喜欢这种被挑了起来,又被硬生生堵住的折磨。
闻祈的手上动作不停,咬着裴砚初的耳尖,气息吹拂,声音轻轻柔柔,问:“知道错了吗?”
裴砚初的声线抖着,又疼又爽,断断续续道:“知道……”
他又贴过去,急切地蹭着闻祈的脸,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没得到指令,不敢真的亲他,低低哀求:“小祈,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解开吧。”
闻祈仿若未察,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裴砚初濒临崩溃的顶端,才降尊纡贵地解开了束缚。
裴砚初整个人一抖,撑不住了般,猛地将脸埋在闻祈的颈侧,吹拂的呼吸沉重滚烫,喉咙溢出一声难以控制的闷哼。
缓了会儿,又偏过头,依恋地、偷偷亲了亲闻祈几缕柔软的栗色发丝。
闻祈察觉了他的小动作,没管,只低头看了看手掌,道:“你把我弄脏了。”
“对不起小祈。”
裴砚初讨好道,“我给你舔干净。”
他正要低下头,闻祈却道:“不用你。”
裴砚初一愣,失魂落魄,神色闪过几分受伤。
老婆不给亲,也不让他舔了……
闻祈抽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懒懒地擦手,闹了一通,人也倦了,道:“西服哪来的?”
裴砚初小心翼翼道:“客卧的衣柜里。”
这段时间里,公寓都由裴砚初打理,闻祈根本没进去过客卧,自然也不知道里面多了什么东西。
“行。”
闻祈平静点头,“既然你的衣服在客卧,人也滚去隔壁睡吧。”
裴砚初立刻道:“小祈,当初我们说好了的,就算以后我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能赶我去隔壁睡。”
又装着可怜:“你要是实在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睡地上,打地铺。”
闻祈从记忆的边角里找出自己的确答应过这一句——是他刚录制完综艺回来,决定不考虑其他,打算和裴砚初试试的那天。
闻祈忍不住问:“你存心等着今天的吧?”
裴砚初心虚道:“也不是,我惹你生气的可能性太多了,有备无患。”
他用来打地铺的床垫都早早准备好了,在衣柜最上面放着呢。
闻祈冷笑:“还有什么有备无患在等着我,说说看。”
裴砚初谨慎地问:“好像没其他的了。”
也就设想了几栋适合囚禁的别墅,应该不算什么吧?
闻祈被他闹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滚去洗干净。”
裴砚初去洗了个澡,回来试探性地爬上床,见闻祈没赶他,又关了主灯,靠近过来,小心翼翼地伸了手,将昏昏欲睡的闻祈揽进自己的怀里。
闻祈靠着他的胸膛,闭着眼,语气懒散:“你最好没有别的瞒着我的事了。”
裴砚初道:“呃……”
闻祈不可置信地睁开眼:“还有?”
昏黄的小夜灯下,裴砚初抱着他,道:“霈泽牵扯的问题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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