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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苑珠也明白这个理,遂道:“今日都是我疏忽,与薛夫人相谈甚欢忘了形,待会儿我们挪了那边儿的柜子抵着门窗,明日观了礼咱们就走。”
阿青只得同意,二人并没有去洗漱更衣,而是和衣匆匆睡下了。
房间里的熏香点了一整夜,再加上喝了点小酒,乔苑珠一夜睡得很沉。
约莫寅时的时候,她恍惚听到几声鸟叫,不过叫了没两声就再没听见了,她又沉沉睡去。
待到再睁眼的时候,屋中来了几个小丫头,进进出出搬挪着什么东西,没见着阿青。
有个小丫头到她床前,也没跟她多讲话,自顾自的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引着她去了里间沐浴。
不知是不是还没到她起床的点,又或是昨的酒太烈,她感觉浑身都疲软无力,只能任由小丫头伺候着。
浴桶里的水是刚烧好的,温度刚刚好穿透皮肤,浸到骨头里,令她觉得愈发舒适,浴桶里头没有泡花瓣什么的,取而代之是一袋一袋装好的香料包似的东西,泡在水里即有花香,又有药香。
可能是季家的惯例吧,她心里这么想着,又混沌地眯过去。
忽然间她觉得头皮刺痛了一下,有谁扯着她头发了,猛得睁开眼,眼前的景象着实令她吓了一跳。
眼前的器物一概是大红喜色,妆奁台上摆满了新嫁娘要戴的头面配饰,有几样还颇为眼熟,是她昨日见过的。
镜子里的人浓妆艳抹,口脂鲜红似血,乔苑珠本身是浓颜,五官立体精致,眼睫浓密,平素惯不会化太过浓艳的妆容,眼下脸上的脂粉厚得倒显得她像极了鬼魅。
身上的大红喜服也眼熟得紧,不是她昨日陪薛夫人选的那件又是哪个?
乔苑珠顿时慌了神,想要唤阿青,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只一双眼睛还能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动得了!
只能任由人摆布。
身侧为她梳头的小丫头似是被她突然的动静吓到了,连声道歉,她心中只在想吵死了别叫了,可她发不出声音,脖颈都是僵直的。
这个场景与之前被魇童压身那次出奇的相似!
可她并不是从梦境当中惊醒的,正相反,昨夜她睡得香甜,一夜无梦,刚才惊醒也是因为小丫头手上没个轻重,拽疼她了。
她努力平复着心境,试着搞清楚眼前的一切。
周身的衣物尽数都换新了,那意味着随身的符纸和器物也都不在,妄想用符纸破邪祟设下的诡阵是不行了,眉心的咒印也没有任何反应,这白面书生给她的东西真是关键时刻就不顶用,想要唤闲闲,可是手没法动弹捏诀。
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在这时候,门口处进来了一个老嬷嬷,乔苑珠从镜中看,只见那老嬷嬷进门便朝她这边过来。
“怎么还没梳好,夫人昨夜连夜请了道长算的时辰,误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老嬷嬷厉声训斥着梳头的小丫头。
“嬷嬷别动气,就快要好了,娘子的额头有一处印记,我瞧着奇形怪状的不好看,用粉子盖了好久才遮住,梳头就耽搁了些,就快要好了。”
小丫头温声道。
老嬷嬷顺着看过去,道:“嗯,那要快些,二公子的新妇就要进门了,夫人说了,两对新人要一齐进礼堂,图个双喜临门,兆头好着呢!
手脚都快些!”
“是!”
两对新人?她要和谁结亲?薛夫人连夜请的道长算时辰,难道她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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