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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咚”
地一声巨响,徐云修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的屁股着了地,尾椎骨疼得可怕,他扶着脑袋清醒了一会儿,再抬头时,就看到背着光坐着的叶宴将自己用薄被捂了起来。
“我衣服呢?”
叶宴声音听上去平静,但只有徐云修知道,这是爆发的前奏。
徐云修顺从地跪在床边,仰头看着露出一颗脑袋,气得腮帮子都鼓得硬邦邦的叶宴。
可爱。
他咽下情绪解释:“哥,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你在车上睡过去之后,就一直晕晕乎乎的,后来还一直说胡话,我发现你发烧了,买了退烧药,抱你上了楼,刚把你放在床上,你就开始吐,吐了我们一身。”
“这家里没有换洗衣服,我就把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洗了洗,现在在晾着呢。”
“你有手机。”
叶宴平静。
徐云修一脸真挚,“我昨天本来想打电话给助理的,但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的时候,忘记掏兜,把我们俩的手机也扔进去了,手机没电,我又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就没让人带换洗衣服来。”
“所以你就可以趁人之危?”
要不是叶宴现在只有下半身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真想给这蠢货的脸来一脚。
“冤枉啊哥,我昨天洗完衣服,想给你掖掖被子,结果你扯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还说什么你很害怕,有**想猥亵你,让我保护你。”
徐云修说到这儿皱了皱眉才接着说,“我只要一想把手抽出来,你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哭,我也没有办法,就只能这么和你睡了。”
叶宴想死,叶宴不能说。
这确实是他的老毛病了,一难受得厉害就喜欢说胡话,而且还必须被人抱着睡觉,没人抱着就又哭又闹。
不过自从他家里出事以后,叶宴一直自己住,没有人哄着,他倒真的快忘了自己这个老毛病。
“胡说,不可能。”
叶宴嘴硬。
“对,不可能。”
徐云修看懂了叶宴的变相承认,“是我太坏了,趁着哥生病,对你上下其手,该打。”
叶宴从被子里伸出胳膊,一把扯住徐云修的项链,将他拽了过来:“少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被拽得身形不稳的徐云修看着贴在眼前的人,喉结滚动:“我知道,我错了。”
叶宴身上的力气都被一推一拽两个动作耗光,他无力地想把胳膊抽回来,却被徐云修一把握住。
徐云修的手掌很大,因为之前喜欢玩刀的缘故,他的手上有许多薄茧,他的手掌蹭着叶宴如莲藕一般的胳膊,带来微微的不适感。
叶宴没有力气抽回自己的手,只是看着他:“别做让你后悔的事情。”
徐云修没有看他,只是将叶宴的手臂翻过来,用手指摩挲着他的青色的血管,接着他凑近,在他的手腕内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哥,我昨天总是在想,如果我们一辈子都在这个几十平的小屋里就好了。”
徐云修的语气没有癫狂,反而多了几分落寞,“哥,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只要一想到要和你分开,我就感觉心如刀绞,我有时候恨不得把你吞入腹中,好像这样就能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说完,他笑了笑:“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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