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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车辆平缓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而叶宴这次则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谢融的赛车水准不低,但对于现实世界的叶宴而言,叶宴让他双手双脚,他都赢不了一点。
虽然叶宴依照刻在骨子里对赛车的熟悉度赢过了谢融,但他确实高估了这幅身体的可承受性。
即使在这个世界科技发展水平极高,机械假肢的灵敏度几乎与真正的肢体无异,但是使用过度仍然会有令人难以忍受的抽痛感。
正好谢融的车出了点问题,叶宴便顺水推舟地让他当起了司机。
谢融穿着运动装,拉链拉到最上方,堪堪遮住了半张脸,沉默不语,只是时不时地用余光扫过叶宴的脸。
明明是闷热的夏夜,但由于太过于安静,车内的空气降到了冰点,只有微微的呼吸交错声以及谢融的心跳声。
直到现在谢融还感觉自己的手时不时地有些发颤,他的心脏像是克制不住一样想要贴近旁边那朵冰冻的玫瑰,却又害怕他的炙热会使得玫瑰融化凋零,所以只能在旁边静静观赏。
这是第一次,谢融对除了赛车以外的事物感兴趣,所以才谎称车子出了问题,他总觉得自己要是错过这次和叶宴相处的机会,就只能在聊天软件里自言自语。
虽然现在他为了不让叶宴看轻,依旧保持着高冷的形象。
叶宴导航的地方是一处破旧的居民楼,这里人来人往,年纪偏大的人坐在单元门前,拿着蒲扇慢慢悠悠地晃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叶宴嘱咐了一句“车里等我”
就下了车,他走到单元门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笑眯眯地和他说了句什么。
只见忽明忽暗的瓷白灯光下,叶宴的侧脸柔和,他的眉眼弯弯,虽依旧清冷得像月光,却少了些冷漠,谢融的眼睛像是黏在叶宴身上一样,寸步不离,看着他温和的笑容,自己竟然也抑制不住地弯了弯唇角,他半遮在衣领里的嘴唇一张一合,将他的名字又在嘴里过了一遍,像是在反复烙印。
小区老化严重,楼梯间狭窄到只允许一人通过。
叶宴爬到了三楼,取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传了过来。
他捂住口鼻,摸黑打开了电闸,滋滋声音过后,屋内亮堂了许多。
房子是两室一厅,虽然常年无人居住,但依旧干净整洁。
这房子严格来说是林婉清的,林婉清当时急于摆脱叶宴的父亲,简单收拾了一些重要物品就离开了。
房子也丢给了他们父子。
后来她给了叶宴父亲一笔钱,和他离了婚,但因为房子是她母亲的故居,所以也没有过户。
直到后来,叶宴父亲出了事,进了派出所,初中的他无人监管,便只能找到了徐家,成为了徐家的借住者。
一年后叶宴父亲出狱,叶宴不想回到之前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就联合叶宴的父亲叶雄绑架了徐云修。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叶宴让叶雄假装有事出去,接着就带着半晕过去的徐云修开始了逃亡。
只是天公不作美,走到一半时下起了磅礴大雨,雨水模糊了叶宴的视线,只能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泥泞的路上。
豆大的雨珠被劲风裹着打在树枝上,粗壮的树干抓着大地尽力维持着稳定,叶宴口鼻里都是雨水和泥巴,他几乎都要呼吸不上来,只能先找个地方去躲雨。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叶宴欣喜若狂,帮徐云修抹了一把脸,就打算背着他过去,可刚一抬脚,他就被绊倒在地,接着他看到一大片血渍在大雨的冲刷下和泥水混在一起。
他的左侧小腿被尖利的树枝穿过,剧烈的疼痛感让叶宴忍不住叫出了声,凄厉的惨叫声穿透在山间,又被大雨雷鸣声掩盖,他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痛到晕厥过去。
他隐忍着拔出了自己的腿,背起了徐云修一步一步爬向山洞。
明明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叶宴像是过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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