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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现在也在美国?”
尼诺在树干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摆出了一副潇洒的姿态。
但实际上,他太瘦长了,又生着张长脸,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根靠在树上的芦苇。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你在哪个城市?”
他兴致勃勃地问。
“芝加哥。”
“那可有点远,是不是?我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你应该知道我的学校,南加州大学,我当时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我爸爸很为我骄傲。
当然,那时候我也有其他选择,但是,以我的能力,最适合我的无疑是……”
他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而我已经开始感到一丝厌烦,隐隐后悔刚才没有留住拉斐尔。
我用手把自己撑起来,皱着眉,盯着脚边的草地看。
草坪修剪得十分平整,想必胡安在几天前就请园丁仔细打理过了。
“……刚才在前厅见到你,我差点没认出来,心想,哇哦,这还是那个苍白瘦弱的混血小姑娘吗?简直大变样了!
你小时候可有点古怪,也没现在这么漂亮。
不过你妈妈就是个大美人,我早该想到——”
他怎么还在说个不停?难道他嘴里装了个弹簧之类的东西,一旦启动就停不下来?
“嘿,尼诺,我说——”
我愁眉苦脸地打断他,“你要不要过去加入他们玩牌?”
他错愕地闭上了嘴,那表情仿佛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似的。
“哦!”
他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和失望。
我挤出一个萎靡不振的微笑。
“你瞧,我本来想在这儿打个瞌睡呢。”
他登时脸臊得通红。
“抱歉,打扰到你了,我想起我还得去……”
他含糊地说了一句,转过身去,匆匆忙忙地走了。
终于,我得以独享这份宁静。
我重新放松身体,惬意地靠在躺椅上。
眯起眼睛,鼻间满是橘子未成熟的青涩味道。
我掏出手机,把它高举起来,平行于我的面庞。
此时此刻,我很想和里卡多说说话。
于是,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里卡多,此刻我躺在橘子树下,马德里夏日的风干燥、和暖,没有海风的咸味。
我躺在橘子树下,我的头发里浸透了青绿微黄的酸涩。
我想告诉你这一切,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想告诉你,就像我毫无理由、一刻不停地在想念你。
-
这场聚会在下午三点半结束了,宾主尽欢,就连忧郁的拉斐尔也不例外。
他在与阿尔玛行贴面礼时,神情诚挚,语气轻柔地对她说:“我很喜欢今天的午餐,是一种莫奈式的缤纷,您制作的甜品极其美妙。”
我和达尼尔相视而笑,阿尔玛的甜品总是令人无法抗拒。
客人走后,胡安和阿尔玛上楼去午睡,阿德里安和弗洛拉要开半小时车去市区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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