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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猛地左转,副驾的方向传来“咚”
的一声。
柏珍珠慌忙把手缩了回来。
“井湛山!
说了多少遍了!
转弯不带你这么急的,每次你开车回去都撞我一头包!”
声音带着气急败坏,还伴着拍打的声音,柏珍珠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又不像是认识的人,声音像隔着玻璃传进她耳朵,带着点嗡嗡的噪音,名字好像也有点熟悉,一时记不起来。
说到一半声音的主人好像意识到什么,压低了声音:“都不知道几年没看见云哥睡这么沉了,晚点被你晃醒了,这一路我都不敢说话,可憋坏我了,哎,云哥起来过吗?”
“阿音你别生气,下次一定注意,云哥还睡着,你看看”
井湛山胳膊被柯潮音拍得啪啪响也不恼,反正他皮糙肉厚,但是说这话时转起弯又一个猛子,气得柯潮音从拍改成捶又打了几拳,“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坐回位置后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排还睡着的崖云舟。
“我们这样子绑回来是不是不太好啊,云哥说了再干老行当打断我们腿欸。
而且再说我们也没见过大嫂啊"
"
相信我,没见过真人我见过照片啊,你是没见过云哥眼睛发亮的样子,他们还一起养了只小白猫,可黏云哥了,而且他们连电影票都买连座的,还替我们买菜,我说这个小姑娘怎么都不正眼看我,感情是大嫂啊,都怪我老毛病犯了,撩谁不好撩大嫂,大嫂都不理云哥了,两个人还玩上陌生人扮演了。”
柯潮音喋喋不休起来就忘记了刚刚数落井湛山开车要把崖云舟晃醒的事情,一路没有说话对他来说太难熬了,打开的话匣子也收不上了“说起来老爷子最近的做生意转型可又失败了,就说嘛哪有本来收保护费转头就改行卖奶茶,你看到老爷子下面那些人,一个个都和庙里的恶鬼一样,往那一站客人都吓完了,旁边的店家抱怨影响他们生意了,又不敢吱声;以前都说坏人当一回好人大家都会刮目相看,都是瞎说,老爷子这些年也和着云哥一起做了多少救助,也没见名声好了,出点屁大点事就被说狗改不了吃屎,现在经济又不景气,赚钱都不容易啊;支出又这么大,云哥从一线退回民宿,又社恐不敢和客人打交道,这个家没我可怎么办啊"
,!”
天啊,这个人怎么比楼下的张奶奶还要啰嗦,他一直说的什么?“柏珍珠自觉是自己是个有耐心的人儿了,可以听奶奶坐着聊几个小时的天也不烦,或许是头疼的原因,副驾的人说的话进到耳朵里嗡嗡的,每个字都能听清,却怎么也拼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柏珍珠想起来了,这个人的声音,明明今天断断续续一整天了都听到这个声音,巧巧还说她见过这个人,海王一个,不要靠近他,会变得不幸,好好的帅哥,怎么长了张嘴,断片前那一声”
哎“,也是这个声音,是这三个人绑架了自己?今天一整天都碰到他们,原来不是巧合,他们原来一直在等机会下手?柏珍珠啊柏珍珠,都说了人不可貌相啊,都说色令智昏,这么点美色你就沦陷了,菜场遇见了还帮忙热情挑菜,这下好了,把自己也挑进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柯潮音也不唠叨了,能听到他低低的在哼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呀好日子”
魔音入耳,没一个字再调上,听得柏珍珠又在心里默默流泪,真的太难听了初秋的晚上已经有了寒意,在山里更深露重,又低了几度,男人的火气大,车里开得还是冷空调,一开始紧张,想听听副驾的人会不会说起要怎么安排她,没觉得冷,慢慢寒意从脚底漫上来,又长时间没有活动,脚已经有点失去了知觉,柏珍珠摸索了一下想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毯子,最终一无所获,鼻子边上痒痒也没敢伸手去挠,终于,酝酿出了一个大喷嚏”
阿嚏——“因为憋得太久还拖了长长的尾音,完了完了,暴露了。
柏珍珠再抬头的时候,对上了柯潮音笑盈盈的眼睛:"
哟,睡美人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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