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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蕊还在抓耳挠腮地在卧室挑选物品时,黎望舒已经收拾完毕,靠在被撞坏了的门边,一边警戒周围,一边练习用触手卷起物品。
郁仪沉默地立在她身侧,身姿挺拔,一头黑发利落地在脑后束成马尾,上面扎着从她那里借来的白色发带。
感受到她的目光,郁仪偏头回望,黑眸中带着明晃晃的疑惑。
黎望舒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郁仪简直像个影子,无论自己去哪里,他都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左右,就连去卫生间时,他也要在门口守着。
问他为什么,他沉默不语;劝他不要这样做时,他不发一言地听着,但转过身时,又会发现他跟了上来,颇有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劲儿。
真是谜一样的锯嘴葫芦。
就在黎望舒以为,郁仪会这样沉默到天荒地老时,他却突然开口了。
“你的腿……最好遮掩起来,不要被人发现。”
他低声说,“会有麻烦。”
“嗯,我明白,会吓到别人对吧。”
黎望舒扯扯嘴角,“只看外表的话,我和那些怪物确实没什么差别。”
“你不是怪物,是那些误会的人不好。”
郁仪转过身来,斟酌着语言,“而且,在未来的某一天,你的腿会变回原样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见他说得一脸认真,黎望舒反而觉得有趣,弯眼笑了出来,“谢谢,那就借你吉言。”
冬日的阳光柔和又温暖,越过她的脸庞,照进了琥珀色的瞳孔中,折射出温柔的光晕。
郁仪耳根微微发烫,眸光描摹着她扬起的唇角,只觉得一阵恍惚。
这样灿烂又纯粹的笑容……以前他从未在那个人脸上见过。
喉结动了动,他狼狈地收回目光,闭目试图静心;可脑海里一会儿闪过她阳光的笑颜,一会儿是她阴沉又泛着潮气的微笑,最后变成了她死气沉沉的冰冷面孔,静不下心来不说,反而愈发心烦意乱。
被回忆折磨得心焦难耐,郁仪握紧剑柄,目光刺向了在卧室客厅两头跑的杜蕊,“那个人就是你的舍友杜蕊?”
“是啊。”
黎望舒疑惑,“怎么,你认识她?”
他眸色转冷,声音低沉:“总有一天,她会背叛你,你要小心。”
“你说什么!”
还没等黎望舒做出反应,杜蕊便气冲冲地冲了过来。
门口二人谈话时音量正常,完全没有避着人的意思,自然会被不远处的杜蕊收入耳中。
“你凭什么这样说!”
杜蕊瞪着他,“明明才刚认识我们不久!”
郁仪却又沉默了,垂下眼睫,盖住眼底的暗色,没有与她争辩的意思。
“小蕊,消消气。”
黎望舒一个头两个大,出声打圆场,“你也是,不要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
但郁仪无视了她递来的台阶,执着道:“这不是玩笑。”
“你——”
杜蕊气急,眼眶都红了一圈。
“别再说了!”
黎望舒神色泛起冷意,“我身边的人,我自有判断,不需要别人来评判。”
“……我明白了,抱歉。”
郁仪低头认错,眼下还残留着些许红痕,睫毛在面容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明明是他先挑起的事端,但这副样子却像条受了欺负的小狗似的,委屈巴巴的。
黎望舒想起他刚刚的安慰,不忍心再责备他,没再说什么,拉着怒气冲冲的杜蕊进了卧室。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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