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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大明宫含凉殿。
春困秋乏夏打盹,此话说得是一点儿都不假,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有它好睡的理由。
一定是柔软的蚕丝与锦缎消磨了自己的意志,才让自己睁不开眼。
李玄玄翻了个身,强撑着打开眼皮,映入眼帘的雕梁画栋和鼻端飘来的熏香让她猛然想起这不是太和山上那个朴实典雅的小厢房,顿时惊得一身冷汗。
刺眼的阳光透过隔扇窗照进殿内,又被榻前的屏风遮住,这才让她没察觉到天色早已大亮,她一掀被褥从床榻跳下,鞋袜都没来得及穿便跑去打开殿门。
雀儿等一队婢女早已守候在殿外,见李玄玄开了门,她面带微笑地转过身,恍然瞥见长公主一双赤脚踩在地上,不禁拧起眉头。
“现在什么时辰了?今日怎么没人叫我起床?”
李玄玄惊慌地喊道:“教习傅姆是不是已经在等了?”
因为从小在太和山独处惯了,李玄玄休憩时,都会遣散寝殿里的宫婢,就连贴身侍女雀儿也不例外。
而太上皇李旦也曾嘱咐过宫里的人,长公主才回来不久需要时间适应,宫里的繁文缛节,她不必严格遵守,所以婢女们清晨都是提早守在殿门前等候李玄玄开门,若有时李玄玄赖床,她们便会制造些小动静来催促她。
然而今日她竟能一觉睡到自然醒,可见定是睡过了头。
雀儿一脸平淡地回道:“现在是巳初,奴婢们在殿外已守候了两个时辰。”
见李玄玄倒抽一口气有晕倒之势,她又补了一句:“教习傅姆说长公主的礼仪还算周正,只需稍加提点便无可挑剔,看来即便是远在他乡,也不忘鞭策自己,没有忘了宫里的规矩,所以太上皇已下令暂免长公主的礼仪课。”
倒不是自己严于律己,而是师父叶法善对自己的要求比宫里的傅姆还高,太和山所做的功课,完全不比宫里的轻松。
李玄玄闻言全身卸了力气,困顿又席卷而来,于是她转身向床榻走去。
“如此甚好,阿耶的体恤我感激不尽,那我便回去再补上一觉······”
“长公主哪里走?”
雀儿笑眯眯地提手按住她肩头,五指下暗暗使劲:“虽然公主规矩得体实在教人可喜可贺,但圣人说了,既是可以拿出来见人了,那更应趁热打铁,让京兆府的贵人们早日领教长公主的风华才是。”
她不知从哪掏出一封红色请帖,唰地亮在李玄玄面前:“这是中书令萧至忠家的请帖,今日他夫人在府上办裙幄宴,邀京兆府贵女们一同品酒斗花,这第一封就是给您送来的。”
李玄玄挑起一边眉梢,三哥竟然还没放弃,既然如此,那自己也该做做样子,了却他的心事,再说萧至忠九代公卿,权倾朝野,他的面子也不得不卖。
恰好趁此机会去结识一下京兆府的女眷。
她来到妆奁前摆放的牙凳坐下:“那好,去完萧阁老家,我就能回来休息了吧?”
“您想得太简单了。”
雀儿拇指一推,一封请帖瞬间变成了五封。
“姚中书,王侍中,窦仆射等朝臣的请帖也先后送到,这几位都是圣上身边的股肱之臣,望长公主雨露均沾,不要寒了臣子们的心。”
都是同一天送来的?!
李玄玄听完两眼发黑,这些个臣子,只顾着讨好三哥,也不想想自己又不是三头六臂的神仙,怎么能应酬得过来。
这么比起来,还不如留在宫里和傅姆们学习礼仪。
见李玄玄闷闷不乐,雀儿打开跪在一旁婢女手中的螺钿宝盒,里面冒出的金光险些将人璨花眼。
她挑出支金钗放在李玄玄发顶比了比,哄道:“长公主这几日在宫里一定待烦闷了,出去透透气散散心也是好的。
这次参加裙幄宴的可都是与公主年纪相仿的娘子,听说还有斗花赛,一定会很好玩。”
斗花赛是长安城长久以来的娱乐活动,贫富皆宜。
平民百姓外出踏青时就地取材,斗也都是散花野草,而那些财大气粗的达官贵人则是比斗谁拥有的花草品种稀奇,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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